整个聂府现在都被守卫的如同铁桶一般。
聂夫人在得知晚上可能还会有刺客来的时候,立刻便将消息告诉了聂风,聂风又将事情告诉了聂老爷子。
聂老爷子从聂夫人那里得知桑榆知道此事,而且还说让聂夫人放心的时候,缕着胡子沉吟一会儿,嘱咐聂夫人放心,又将府中的守卫大半都调到了聂嘉灵的院子里,就连自己暗中的护卫也调了一半过去。
夜里,聂老爷子站在窗前看着聂嘉灵院子的方向,喃喃的道:“这场风雨,终究是来了。”
聂嘉灵房间的门窗都紧紧地闭着。
但是,黑衣人却从房顶落下,悄无声息的没有一点声音。
黑衣人靠近床边,手中的剑还没有落下,在床上躺着的桑榆便在瞬间弹跳而起,手中银光一闪,那黑衣人就倒在了地上。
第一人落下,第二人飞来,桑榆站在床前,手指飞舞,原本手中的匕首就像是有了意识一般朝着那人刺去。
一个匕首不成,再来第二把,第三把,第四把……
一个又一个黑衣人过来,一把又一把的匕首飞来,桑榆无需动手,几个动作就可以让几个黑衣人倒下。
可怜的他们就连桑榆的模样都没有见过,就闭上了眼睛。
桑榆低眸看着地上横七竖八的尸体,冷哼一声,“我苍洲的血脉不是谁都能有的,这个皇位,也不是谁都可以坐的。”
她身姿挺直,气场强大,眼神冷冽,月光拉长了她的影子,就像是这黑夜中最为强大的女王。
这时,一时在暗处监视的人忍不住的倒吸了一口凉气,桑榆眼神一转,手指一伸,地上的匕首便直直的刺去。
“啊”暗处的人只来得及发出一点声音便躺在了地上,而在暗处的另一人……
桑榆看着她离开的方向,冷嗤一声,“罢了。”就让他去吧,“这天都安稳日子过的也太久了,也该让他们有些危机感了。”
此时天都城的另一边,一个黑衣男子在暗夜中一路疾行,几乎与暗夜融为一体,直到在一片豪华的宅子上方失去了踪迹。
“什么?”一人猛地站的起来,“这怎么可能!”
“主子,属下全部都是亲眼所见,保证是句句属实。”黑衣人跪下,如果仔细看的话他现在的手指都有些颤抖,实在是刚刚的场面太过匪夷所思,要不是亲眼所见,他是绝对不会相信的。
“难道是她真的回来了?”该男子穿一身金丝华服,身材魁梧,看起来四十岁左右的年纪,但是脸上却有一道长长的疤痕,几乎是横布整张脸,看起来特别的骇人。
“知道了,下去了。”他摆了摆手,黑衣人立刻起身欲走,却不想刚刚转过身就被一剑从身后贯穿。
他不可置信的回头看着自己的主子,他伺候了主子三十几年,从来没有想到最后竟然死在了自己的主子手里。…
“刷”男子抽回剑,冷冷的道:“不要怪我,怪就怪你今天知道的太多了。”
桑榆的院子里。
聂嘉灵和聂夫人焦急的来回镀步。
聂老爷子和你聂风也过来了。
他们还算是镇定,坐在椅子上喝着茶,只是这喝茶的次数明显的多了不少。
唯有那个男子,还被绑着扔在角落里。
聂嘉灵趁着大家不注意,小心的靠过去。
刚走近,那男子就睁大了眼睛,满脸的委屈和气愤。
聂嘉灵连忙双手做辑,无声的赔罪,又过去帮他松绑。
解开绳子,那男子立刻便将自己嘴里的布拿出来,刚要张口就被聂嘉灵捂住了嘴!
“嘘”聂嘉灵指了指聂夫人那边。
那男子点了点头,聂嘉灵这才松开了手。
但是,对方却看了她一眼,转过了身。
这下,这让聂嘉灵疑惑了,她将男子的肩膀掰过来,用眼神像他示意,好像是再说,“你干嘛转过去?”
那男子瞪着聂嘉灵,仿佛在说,“不转过去,难道在让你说我非礼你吗?再把我踹飞出去怎么办?”
聂嘉灵有些讪讪的,有些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鼻子,小声的道:“我那不是跟你道歉了嘛,再说了我当时不是没有办法嘛,难道你要让别人看见我们手牵着手?到时候恐怕是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搞不好最后我还要嫁给你呢?”
听到这话那男子惊恐的睁大了眼睛,身体下意识的往后挪了挪。
聂嘉灵可不开心了。
“你这是什么意思?”
那男子看了她一眼,没有回答。
聂嘉灵又重复了一遍,“你这是什么意思?”
这次的声音都提高了不少,成功的让聂夫人,聂风和聂老爷子看到了他们两个。
“你这是还嫌弃我?”
“你竟然还嫌弃我!”
聂嘉灵怒了,“我都不嫌弃你,你居然还嫌弃我!”
聂嘉灵要气死了,根本不顾聂夫人聂风震惊的眼神,满脑子都是,这个又笨又弱又爱哭的男人竟然还嫌弃她!
她可是聂家的嫡女!祖父是皇上的太傅!
集万千宠爱于一身,谁见了她不羡慕?结果到头来被一个不知道哪里来的臭男人给嫌弃了。
“聂嘉灵!”
聂夫人走了过来,“谁让你把他松开的。”
“行了,你也别管她了,就随她去吧!”聂老爷子现在也了解了事情的始末,也知道那男子不是个坏的,虽然身份还是存疑,但也没有必要还绑着了,想到这里,老爷子开口道:“这位小公子,之前小女不知礼数多有得罪,不知公子姓甚名谁,来自何处啊?”
那男子见老爷子问起,立刻起身抚平衣衫端正行礼道:“在下姓骆,名永生,是阳城人士,这次是随父上任,那日碰巧迷了路,这才冲突了贵府的小姐,还往太傅见谅。”…
“你认识我?”
“太傅之名,整个苍洲无人不知,小生不才,自小就仰慕太傅,太傅的文章小生也全部都读过。”骆永生谦卑有礼的一席话,深受聂老爷子和聂风的喜爱,就连聂夫人都觉得这人顺眼了不少,唯有聂嘉灵冷哼了一声,“装模作样!”
聂老爷子喝了一口茶,“阳城,那里四季如春,是个好地方,跟父亲上任的话,想必便是刚刚上任的三品侍郎骆缤元了。”
“正是家父。”
“好啊!”聂老爷子缕着胡子,嘴角难得带了些笑意,“不错,书香世家,骆缤元在阳城就秉公执法,深受百姓的爱戴,现在来这天都,也是一股清流啊!”
“太傅谬赞。”
“可有功名?”
“今年就会上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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