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壳套、银壳套、铜壳套、铁壳套、金三针、银三针……头顶大座钟,怀揣小闹表。未曾走道儿是叮当乱响!”
一套手表的贯口,演出的气氛彻底达到了高潮。
“这是我爸爸戴表?”
“这是给钟表铺搬家!”
“去你的吧!”
郭德刚和于阡,二人后退两步,鞠躬下台。
台下观众掌声跃然而起,郭德刚的相声果然是极佳的体验。
幕后。
“诶,怎么是你,接我的活不是小郎吗?”
郭德刚看到面前的高烽,不由得愣住了。
“出事了,快去看看吧,小郎要打谢天舜老爷子,让人把膀子卸了。我先去顶着,唱个快板,郭老师,你赶紧想办法挑人替我!”
“什么?”
郭德刚眉毛一拧。
也不知是曹云郎要打人,还是曹云郎让人卸了胳膊,哪个消息更让他生气……
于阡老师眉头一皱。
“快楼吧,别出事。”
一个是虎头虎脑的小黑胖子,另一个是烫着卷发的老成持重,急冲冲往二楼会议室行去。
会议室的门已经敞开,空调的冷气往外冒着。
郭德刚进了屋子,还未享受空调的福利,就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
屋子已经没有那么乱了,起码被谢泽一脚踹飞的桌子已经回去了,其他桌椅也已经摆好。
唯独变化的,是这会议室里,多了一个身穿白色T恤的青年,正在和老先生们谈笑风生。
还有曹云郎捂着胳膊一脸痛苦的神色。
“呜呼哟——师父,师父!我……我胳膊让那小子给卸了!”
“这……小郎,你别着急。”
郭德福满眼都是心疼,看向了那小子。
“阁下是谁?来我这里动手吗?”
谢泽看向了郭班主,还有未来的相声皇后。
“二位,您可算回来了,我得讨个公道。”
公道?
都说打了人动了手,哪还有什么公道可言。
实际,并非如此。
起码谢泽自然有他的道理。
相声这一门,讲的是个江湖。
辈分大于一切,江湖手艺,本就是苦命人吃饭的生计。
必须团结一致,才有了这由到下的师徒关系,又有这千枝百结的门派,相争亦相融。
郭德刚眉毛一挑。
“敢问阁下何处山门?”
“好说,谢家单弦第四代,相声演员谢天舜之子,谢泽。”
谢泽跳下桌子,微微躬身,却没有居高临下。
他这一米九的身高,和郭老师再睥睨天下,那就着实有些太欺负人了。
分寸还是要掌握的。
郭德刚倒吸一口凉气,惊讶道。
“谢先生的儿子?是你将我徒打伤?”
“并非如此,我本来找父亲玩,坐于角落,昏昏欲睡。未曾想精神一震,眼见令徒曹云郎骂我父亲,挥起右拳,要朝我父亲砸下。不由得动了三分真火,前质问。”
“哦?”
“我前去阻拦,未曾想这曹云郎如脱缰野犬,连我也要一起打,为了自保,我抓住他的手,未曾想卸他一条胳膊。”
“这……”
“敢问郭班主,我父亲是什么辈分?”
“自然是宝字辈老先生,德雲轩一向礼遇有加。”
“既然是宝字辈,一言不合便挥拳欲打,嘴中怒骂。视辈份如粪土,敢与先人作斗争。敢问郭班主,这是您教出来的徒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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