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干脆不想那么多了。
又补了一觉,醒来顿时神清气爽。
别的没什么,就是肚子饿的咕咕叫,超级士兵血清的后遗症就是特别能吃。
推开房门,杨询往厨房那边去,谁成想眼角随意一瞥,墙角蹲着两人呢。
那两人双手拢在袖子里,窝在墙角冻的瑟瑟发抖,跟两只鹌鹑似的。
杨询仔细一瞧,这不是隔壁院的李向阳、李向军两兄弟吗?
他说:“嘿,嘿,说你们呐,你俩怎么跟这呢?”
两人抬头,看见是杨询,连忙站起来,满脸堆笑的喊着:“索哥。”
杨询:!!!
牛眼一瞪,差点就要发作。
李向阳、李向军两兄弟,被的瞪的腿肚子直转筋。
杨询转念一想,这会儿“索哥”的字号估计满四九城都传遍了。
爱叫就叫吧,反正不会少块肉。
最终杨询朝屋内指了指:“先进去坐吧,我去厨房弄点吃的。”
“哎,您先忙。”
杨询将厨房门一关,从空间弄出头烤全羊出来,还别说,这羊一拿出来还热腾腾的,直冒热气,就跟刚烤好似的。
他左看右看,家里也没个托盘啥的,只好就那么放在案板。
又找了把刀子,干脆就是削水果用的小刀。
端着烤全羊进了客厅,杨询说道:“都还没吃呢吧,咱们先吃,有事一会再说。”
那两兄弟哪还记得自个为什么来啊,盯着烤羊一个劲的咽口水呢。
杨询拎着刀子,准备朝烤全羊下刀,哥俩一看他那架势,就像自个卵子被踩了一脚似的,不约而同的拍了下大腿,表情极度扭曲的叫了出来。
“哎呦。”
杨询一愣,看着他们纳闷道:“怎么了?”
“我的哥哎,这羊不是那么吃的,”李向阳按住杨询的手说:“吃烤全羊可有讲究,不能乱下刀子,不然就糟践了,还有,这刀子太钝,得换把锋利点的。”
他看向弟弟李向军说:“向军,你回去把我们家分肉的刀子拿来,顺便带咱们家的孜然、辣椒面,速度要快。”
李向军应了一声,一溜烟的跑出门外。
嘱咐完他弟弟,李向阳对着杨询说:“我们家老爷子以前在西北帮人杀羊烤羊,这分羊的手艺是我们家的绝活,待会我露一手,准保让你满意。”
“得,全看你的了。”
说着,杨询一屁股坐沙发,标准的坐等姿势。
不一会儿,李向军回来了,脖子挂着挎包,左手拎着木托盘,右手还攥着俩瓶小二。
李向阳洗干净手,拿起分肉的刀子,先在羊背竖着划了一刀,接着干净利落的割开羊腿,卸掉里面的骨头,再从羊腹腔下刀,剥掉一层带皮肉,一排整整齐齐的羊肋骨就露了出来。
一眨眼的功夫,一头十几斤重的羊,就被分割的漂漂亮亮,羊皮、羊排、羊腿整整齐齐的码放在托盘。
“好小子,有你的啊。”杨询赞道。
“小把戏而已,不得台面。”李向阳面有得色的嘿嘿笑了几声,接着他递给杨询一个盘子,面装着羊脖子:“按以前的规矩,这羊脖子得给身份最贵重的人吃。”
“嗨,还讲究那么多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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