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长的面子要给,白流鱼挥手,结界散开:“村长,人,可以看,但是不能带走,我不计较他之前诬陷我,但他半夜火烧我家,是害命,我们绝不轻饶,要告官!”
“放火?”村长还以为夜大峰只是想要给些教训,没想他一出手就要人命,顿时错愕不已,这些年,夜大峰已经歪成这样?
难怪二儿子那样的马大哈都对夜大峰那么大意见,是他失职,没有早点觉察到。
夜修澜神情淡漠,礼貌疏离,明明近在眼前,却隔了万里之远:“村长,如果不是他动用火灵力,我夫人不会发现,今天这里怕是一片废墟。
“要不是我们现在还想住在这里,以他谋害种植师的罪名,见不到今天的太阳的!”
村长冷汗连连,再也不想给夜大峰说半句情:“谋害人命,的确是该送官,之前是我糊涂!”
“告官”陶管对于白流鱼这个用词,十分好奇,要不是他们今天赶巧到来,夜大峰能不能见到官还是一回事吧!
对于陶管的挤兑,白流鱼面不改色,反正人家没有证据,一口咬定自己是良民:“对,告官!”
陶管失笑,又觉得有趣,对着夜修澜说道:“那我就现场审一次!”
真拿着凳子去外围坐着!
这么接地气的县令,罕见!
夜修澜本来就想杀鸡儆猴,自然也不会阻拦,坐在院子里,带着白流鱼在一边看戏,就差一把瓜子了。
结界打开后,夜大峰嗓子哪怕干的冒烟,还在用力大喊,虽然声音微乎其微:“阿娘,阿娘,救我,阿娘!”
“我可怜的儿啊”大峰娘抱住夜大峰干嚎,差点把夜大峰憋死过去。
陶管轻咳两声:“本官审案,闲杂人等先离开,否则大刑伺候!”
这里自然没什么大刑,临时工具温逐风只能扔过龙卷风,把大峰娘拉开,顺便困在原地。
陶管继续问话:“夜大峰,夜修澜一家状告你谋害他们一家,可有此事?”
夜大峰当即矢口否则:“大人,我……我没有!”
陶管不紧不慢发问:“那你为何会逃出祖祠,出现在这里?从祖祠到这里的庄稼为何又会枯萎?”
“你想清楚回答,地里的庄稼还没恢复,上面还残留着火灵力!”
“我……我没有”夜大峰第一次无比庆幸白流鱼毁了他灵根,没有灵根,自然查不到灵力,那么就没有任何证据证明他作恶就可以反咬一口。
不得不说,哪怕是脑袋有些混沌,夜大峰狡辩已经成了本能。
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对于不配合,不悔改的夜大峰,陶管最后一丝仁慈消散,神情肃穆:“是吗?逐风!”
跑腿的温逐风只好找了一株烧的半焦的小萝卜过来,然后提取上面残留的火灵力,浓缩成一线。
随后从夜大峰体内逼出一线火灵力,一模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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