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棠,温棠,温棠你在哪?我来看你了。”
“棠棠刚睡下。”董钊拧着眉头瞥向叶锦婵,叶锦婵若不是女子早被董钊扔出去了。
叶锦婵立马捂住嘴巴,讪讪看向董钊。
已经晚了,温棠被吵醒。
“董大哥,是锦婵来了吗?你让她进来吧。”
董钊憋了一口气,不高兴道:“棠棠让你进去。”
叶锦婵提着裙摆迈着小碎步,绕过董钊放轻脚步走到温棠房门口,又偷偷瞟了一眼董钊的黑脸,飞快推开了房门。
“哎哟,可吓死我了。”叶锦婵拍着自己的心口心有余悸道:“棠棠,我也不知道你睡着了啊,我才听说你出事就赶紧来看你,你刚才是没瞧见你家未婚夫的脸色,我看他拳头都捏起来了,要不是你及时开口,他能把我丢出去!”
“哪有你说的那么夸张,我昨天晚上没休息好,董大哥就想我多休息休息。”
“你这脸色的确是没休息好,都怪我爹,他今天早上才跟我说,要不然我昨天晚上就过来了,你伤到哪了?可请了大夫?严不严重?我给你带了一些滋补的药,你回头找了大夫看你能吃什么。”
叶锦婵拉着温棠的手,噼里啪啦就说了一通,眉眼间的担忧不似作假。
温棠笑道:“锦婵别担心,我的伤不算重,我昨晚没休息好是突然来了葵水,折腾了半夜才睡下,多谢你来看我。”
“咱们是朋友,我来看你不是应该的,你没事就太好了,你不知道我今天听说你出事时,心差点从嗓子眼里跳出来,听说你们是碰上山匪了?”
叶锦婵眉头拧着,一副很疑惑的样子。
温棠没点头也没摇头,只温声道: “那些人说他们是匪。”
“那可真是太奇怪了,我们这一片一直没有听说有山匪出没的,这两年也还算风调雨顺,没什么大灾,按理说不应该有人上山落草为寇才对?棠棠,那些人说是山匪,那他们有抢你们的财物吗?”
温棠垂眸,眸中神色晦暗。
叶锦婵既然是从叶县令那里听来的消息,那这些她如何不知道,昨天他们告状时,在衙门里都交代清楚了的。
现在又特意到她面前问起来,那只能说明醉翁之意不在酒。
“没抢走我们的财物,或许是穷凶极恶的山匪,想把我们杀了再抢财物,还好董大哥身手好,我们这才保住性命。”
“你说的也不无道理,真是老天保佑。”
屋子里一时陷入沉默。
温棠不动声色从叶锦婵手中把手抽回来拉了拉被子。
叶锦婵也没在意,垂眸在想着什么。
“棠棠,那些人一来就是冲你们的性命而来,你说会不会是你们什么时候惹到的仇家?这只是一场仇杀,只不过那些人冒充了山匪?”
叶锦婵认真说完发现温棠没有像刚才一样立马回应她,不由抬起头看向温棠。…
温棠立马收敛脸上的神色,半垂着头,所有所思起来。
叶锦婵这个时候刻意来问,是只想给叶县令开脱山匪的罪名还是其他?
叶家会是詹家背后的靠山吗?
“仇人?我们也只是土生土长的村里人,就算有仇也只是村子里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罢了,两家叉腰在门口对骂两顿以后不来往也就是了。”
温棠避重就轻,反正这些叶县令肯定会派人去查,他们家的事一查就明白,就看叶县令接下来会怎么做了。b br“你说的也是,村子里的人应该没钱买凶杀人,那有没有可能是生意上的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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