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明远心头突然涌上一股又酸又涩的情绪来。
以前温棠都是这样看着自己的。
她的桃花眸里除了自己再没有别人的身影,她的全世界也只有他。
这个男人是谁便毋庸置疑了。
是董钊。
怎么能是董钊呢,董钊怎么长成这样。
詹喜莲不是说董钊一身邋遢,尤其是那一脸邋遢的大胡子。
他曾听了这话心下微松,可眼下……
是了。
董钊把胡子刮了。
烦躁的情绪将袁明远整个吞噬,他的视线太过赤裸裸,让得牛车上认真看董钊的温棠有了察觉。
温棠转过头来,詹喜莲的视线也从董钊身上挪到了温棠身上。
“温棠,怎么是你!”
温棠蹙眉,詹喜莲有毛病吧。
不是她还能是谁?
詹喜莲看看前头的董钊,又看了看温棠,突然叫着冲了上前。
“哈!温棠,你果然是个水性杨花的贱货,你不是要跟董钊定亲了吗?呵,这是瞧不上董钊又去勾搭了其他男人,瞧你刚才那色眯眯的样子,温棠,你还要不要脸?”
温棠:“我刚才很色眯眯?”
董钊捏紧的长棍又挪了回去。
“呵,你那岂止是色眯眯,你简直眼珠子都要盯人身上了,温棠,你又不是八辈子没见过男人,你至于吗?”
“我至于不至于关你什么事,我看我自己未来的相公跟你有半文钱关系,詹喜莲,你家住在海边吧,你管那么宽!”温棠叉腰就怼了回去,她这小暴脾气!
“你在胡咧咧什么,你未来的相公不是董钊那个穷猎户……”
温棠讥讽地打断詹喜莲的话,“谁告诉你他不是董钊了?”
哈!
詹喜莲傻了眼,这人是董钊,怎么可能?
董钊从牛车上下来,那标志性的身板让詹喜莲后面反驳的话都卡在了嗓子眼里。
这人还真是董钊。
温棠掏出一块手帕乐颠颠地给董钊擦着额上的汗,“董哥哥,别气别气,咱们不跟这种眼瞎心瘸的人一般见识,嘴长在人家身上,人家只想到处喷粪咱们有什么办法?”
“温、棠!”
詹喜莲险些气得原地爆炸。
温棠掏了掏耳朵,“我耳不聋,眼不花,不需要你喊这么大声,有那力气还是看好你宝贝的白斩**,毕竟也是你费尽心思才抢到的,可别又让人来我跟前蹦踏,我家董哥哥要是生气了,后果可是很严重的哦!”
董钊暴躁的情绪迅速被温棠安抚下来,又重新做回牛车上,目光都没再给詹喜莲和袁明远一个。
相比于董钊的好心情,詹喜莲和袁明远就被气坏了。
尤其是温棠临走前打量袁明远的那一眼,嫌弃得明明白白。
温棠可没有一点掺假,她是真嫌弃。
跟董钊比起来,袁明远那张脸没有董钊精致帅气,那身材也没董钊的好,两人站起来,袁明远还矮。
以前觉得还能看得下去,现在再看,袁明远简直就是清汤一样寡淡无味。
“明远哥,你看她,温棠真是太过分了!”
“闭嘴!”袁明远厉声打断詹喜莲,心头的郁气这一刻彻底爆发出来,詹喜莲对上袁明远黑沉沉的眼,竟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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