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外面咔嚓一声轻响,似乎什么东西断裂了。
阎埠贵陡然一惊,坐了起来,紧了紧手里的木棍。
然后就听见,大门被推开。
紧接着,是密集而沉重的脚步声。
笃笃笃,笃笃笃……
如此多人跑动起来,在这安静的夜里,其实十分嘈杂。
更有钢管、长刀拖在地摩擦的声响。
只是听不到人的声音。
阎大娘梦中被惊醒,披衣起来。
“老阎,外面什么声音?”
阎埠贵扑了过去,捂住她的嘴:“嘘,别出声。”
阎大娘一下呆住了,吓得哆嗦了一下。
阎埠贵走到窗前,掀开窗帘一角朝外窥探。
“啊!”
他忍不住轻呼一声。
自家的窗前,站着两个虎背熊腰的大汉。
大汉的脸带着面具,正直勾勾盯着房中的自己。
阎埠贵吓得赶紧拉窗帘。
那一瞬间,他眼角的余光看到,
大汉手里提着长长的钢棍。
整个院子中,家家户户的门口都被人堵住了。
密密麻麻,足有二三十人。
其它中院、后院,估计也是这样的场面。
“孩他爹,这是怎么了?”
“果然是要出大事了。”
“到底什么事啊?”
“我也不知道啊,总之坏事了。”
两人叽叽喳喳低声私语。
房门突然被砸响,两口子吓了一大跳。
一个陌生的声音吼道:
“里面的人放规矩些,不关你们的事。”
“关好门,睡好觉,什么事情也没有。”
“不该看的不看,不该听的不听。”
阎大娘哆哆嗦嗦拉着阎埠贵走到内室,低声道:
“孩子他爹,我们怎么办?这些人会不会打进来呀?”
阎埠贵摇摇头:
“还能怎么办?这么多年大风大浪都过来了,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中院。
易中海、铜狮、灰烬站在一起。
易中海先看了看自己家,对铜狮道:
“五哥,我家那婆娘就交给你解决了。”
铜狮点点头,捏了捏拳头。
浑身骨骼发出噼里啪啦炒豆子一般的爆响。
灰烬嘻嘻笑道:“六哥,你是自己下不了手吗?自家婆娘哪有交给别人的。”
易中海脸挂着淡淡的笑容,淡漠说道:
“有句话说得好,君子远庖厨,吾不忍其觳觫(húsù)。”
“啥意思啊,别文绉绉的。”
易中海道:
“这句话的意思,是有道德的君子要离厨房远些。
“因为看见牛羊被宰杀时的颤抖哀嚎,你会觉得心里难受,会影响到你从容温雅的心境。”
灰烬呸了一声:“什么歪道理?虚伪!
“对我来说,没有什么能影响我心情,杀就完了。”
易中海指着秦淮茹家,对灰烬道:
“那里有个老太婆,交给你。
“五哥、老七,你俩动作快些,别磨蹭。
“干掉了她俩,我们仨一起去后院。”
灰烬嘻嘻一笑:
“得了,等我三秒钟。”
秦淮茹突然跑过来:
“等等,孩子们还在屋里呢。我和你一起,我先把孩子带出来,你再动手。”
灰烬打了个响指:“请了,嫂子。”
秦淮茹心怦怦跳,紧张地跟在灰烬身后,一步一步走向自己家门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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