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至俩孩子背影消失,杜飞笑着摇了摇头,正要接着往外走。
却在这时,棒梗跟个小大人似的从傻柱屋里走出来。
这货还不知道妹妹让人拐走了,牛逼哄哄的跟傻柱说着什么,把傻柱说的心花怒放,还跟棒梗做了个揖。
杜飞立刻想到,多半是棒梗跟他说了冉老师要来的事儿。
傻柱这货也是精虫上脑,想媳妇想疯了,也不想想,就他这样,跟冉老师合适不合适。
隔壁的秦淮茹,顶着一撮倔强的呆毛,没梳头,没洗脸,端着痰桶从家里往外走。
大概昨晚上睡得不错,今天俏寡妇气色很好,一张素颜小脸红扑扑的,却因为还没彻底睡醒,一双桃花眼半开半合。
要换成别人,必定是一双死鱼眼,可在她脸上却是媚眼如丝的感觉。
如果能把眼角的赤模糊抠下去就更好了。
杜飞也没上去搭话,只跟她点了点头,就推车子去了前院。
前院水龙头边上,闫解放和江永夏这对难兄难弟,刷完牙正各自往家走。
闫解放的脸还没消肿,半边脸歪歪着,看见杜飞出来,不禁吓了一跳,连忙低下头叫了声杜哥早。
“早”杜非笑着应道,丝毫没有甩他脸色。
而姜永夏,虽然脸上看不出伤,但他走路那古怪模样,就知道昨晚上这顿男女混合双打把他揍的不轻
离开四合院。
杜飞先去喝碗面茶,才到街道办点卯。
昨天刚下的雪,马路上的积雪被汽车压瓷实了,路面比冰还滑。
幸亏杜飞这一路都是小道,不用上大马路。
等到单位,今天钱科长来的格外早。
杜飞瞧着稀奇,凑上去问。
钱科长叹道:“昨晚上,我们家老二不知道吃了啥,后半夜突然上吐下泻,连夜送医院,折腾了伴宿,完事都天亮了,我也没回家,这不就来了。”
杜飞忙问道:“那二哥没事吧?大夫说咋回事?”
钱科长摆手道:“没事,挂上点滴就好了,说是食物中毒。”
杜飞关心两句,看出钱科长没啥精神,让他眯一会,就先撤了。
回到自个儿办公桌上,正要拿暖瓶想去打水,却发现暖瓶已经满了。
杜飞微微一愣,坐在他斜对面的小王嘿嘿一笑。
杜飞笑着指他一下。
却在这时,孙兰一撩门帘,从外边走进来,一边搓着双手一边抱怨道:“这天儿,一天比一天冷!”
杜飞笑着问道:“知道这么冷,咋不戴手套?”
孙兰有些郁闷,却又不乏炫耀的说道:“嗐,这不是下雪了嘛,老蒋非要骑挎斗子送我。我也没做过那玩意儿,寻思那斗前边有块玻璃挡着,谁知道开起来风那么大!”
这时,边上的小王插嘴道:“嚯姨夫挎斗子都骑上了!”
杜飞也跟着附和:“这才几天没见,我蒋叔鸟枪换炮啦!”
孙兰听他俩半是玩笑半是吹捧,也觉着挺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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