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渊转头看了一眼陆司言。
陆司言也不避讳,眸色清冷,语气缓缓的:“许少爷问你话呢,你看我是几个意思?是你自己做了什么自己不知道,还是说,我是你爹,可以代替你回答这些?”
魏渊:“陆司言,我可是你表哥!”
在帝都,魏家或许十年前还能排的上号,但自从魏渊的父亲过世之后,魏家正式由魏渊接管,影响力早就不如从前了,要不是陆司言的姑妈天天在陆家跟陆家老爷子、老太太吹点耳边风让陆司言帮他,魏家早就被魏渊败光了。
而魏渊自以为靠着陆司言以及致远集团就能高枕无忧了,给他的项目也不好好做,整天花天酒地的,八卦周刊哪天不见他的消息就跟着太阳打西边出来没什么两样。
现在倒好……
陆司言看着他,眸色顷刻间阴冷了不少,嘴角漫不经心的扬了扬,声音轻慢而冷漠:“你自己得罪了不能得罪的人,别说你是我表哥,就算你是天王老子,被人弄死,那也是你活该!”
“老陆……”姜瑜看向陆司言,语气里捎带着几分为难,不过,陆司言说过的话,别人再想改变什么,基本不可能。
姜瑜也挺无奈的,转眼看了一眼正握着随酒瓶死死抵着魏渊脖子的许痕,上前想要把他拉开:“许导,有话好好说行不行,陆小姐不是没在里面吗,兴许人没事呢!”
其实,魏渊什么德行,姜瑜他们都知道,自然,许痕担心什么他也懂。
但现在人不在魏渊房间里,那么从某种角度来说,陆宝儿一定没出事儿,所以许痕大可不必这么担心。
然而,他才说完,许痕手上的动作又重了几分,魏渊的脖子当即便出血了。
姜瑜赶紧上手把人分开:“许痕你他妈的疯了吗?你真想弄死他?”
许痕冷笑一声,满眼愤恨的看着魏渊咬牙道:“陆宝儿少一根头发,我他妈现在就弄死你!”
“你他妈至于吗!”魏渊伸手压住脖子手上的部位,满眼嫌弃道:“就为了那么个不识趣的臭婊子?老子花钱找个小姐都比上那婊子有意思!”
然而,他话音刚落,脸颊便狠狠的挨了一拳,顷刻间,满脸血污,狼狈的跌倒在走廊地板上。
姜瑜一脸懵逼,后知后觉的看了一眼被他死死拦着的许痕,眉头都要打结了:谁他妈动的手?
许痕被他死死拉着呢,不能是许痕,想着,转头看了看旁边站着的两个人。
卓一然,樊忱,都在呢,而且,脸上都明显带着震惊于蒙圈。
姜瑜后知后觉的转头看了一眼魏渊的方向,陆司言活动了下手腕之后,直接走到魏渊跟前,紧紧攥着他的衣领将他从地上提起来,凉薄的唇角噙着一抹冷笑,声音清冷到了极致:“看来你还是不知道自己得罪了谁?”
魏渊得罪的还能是谁?
没有许家,许痕的势利的确不如陆司言姜瑜他们许多,但许痕要是真想跟魏渊过不去,又是在陆司言不愿意插手过问的情况下,搞垮整个魏家就如同捏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
而魏渊刚才之所以那么趾高气昂,说白了,靠得就是看陆司言在场,毕竟陆司言就算是再看不惯他胡作非为,也不能真丢出去让人欺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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