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风忍不住回头看了百里朽一眼,随即默然地放开了手只要百里朽恢复状态,没有继续鱼化或者发狂暴躁,他还是一个非常靠得住的盟友,关键时刻总能找到那张通往目的地的地图。
其实在这一点上,百里朽与卫法是有着相似之处的,也正因为如此,他俩才会不自觉地较劲,虽然大多数时候都是百里朽凭借修为碾压卫法不过秦风的作用,就是在那个时候,让他俩化干戈为玉帛。
“诶?你咋不说话哩?”“你咋不下海呢?你让我说句话呗。”
百里朽目光闪烁,思维正在道上的他不想跟秦风一般见识:“综上所述,真相只有一个!那就是这海兽实在过于强大,强大到就算是海晏河清宗的修士都没办法进行抵抗,只能被无情碾压至死!”
“你这是在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秦风语调有些调侃的意味,毕竟百里朽除了在百里离面前主动示过弱,秦风还真没见到这家伙心悦诚服地服过谁,就算是对他也是一样,“既然那畜生强到离谱,强到没边儿,那我俩为何现在还能在这里你叨十字我驳百言的?”
言语之间,秦风已经松开了百里朽的手腕,看透了海兽进攻方式的他们,如今单凭灵活的身法,已经能够躲过海兽的一次又一次冲击。
“不要什么事都来问我,你难道没脑子的吗?”百里朽被追问的有些烦了,昨晚记忆缺失那件事令他至今仍旧耿耿于怀,“你好生回忆一下,看看和现在相比,昨晚到底有什么不同。而且你可得快点儿,要是等到这畜生施展幻术神通,咱俩都得吃不了兜着走。”
居然被嫌弃了?然被嫌弃了?被嫌弃了?嫌弃了?弃了?了?
“在我为数不多关于双亲的记忆里,阿娘曾经教育过我和晴儿,不管是做妖还是修行,都不能忘恩负义、反脸无情,我一直铭记于心。可是直到来海晏河清宗一趟我才知道并不是所有人都有娘。”
“你啥意思你!找削是不?”百里朽不是傻子,自然能明白秦风是在指桑骂槐,但他目前又完全打不过秦风,说不定连三招都撑不过,于是只能在嘴皮子上出出气,无法付诸行动,这才是最让他感到恼怒之处,“整天唧唧歪歪跟个怨妇似的!我说你到底有眉目没有?”
“这不正想呢了嘛!再吵把你舌头扯出来下酒!”秦风一脸的不高兴,十分后悔没有把百里朽这厮鱼化的场景用灵简给刻下来,“昨晚光吹海风就吹了三个时辰,要说不同等等!”
秦风脑海中灵光一现,若事情真如百里朽所说,这海兽是有着幻术神通的话,那它应该早就施展出来了,而不会像现在这般跟他俩演你追我跑的戏码现在和昨晚的区别,不就是时间点上的差异吗?
“银海的夜晚诡异至极,就算是仙迎修士,灵台识海都无时无刻不感受到一股巨大的压力,可现在却是荡然无存!”结合着昨晚的诡事,以及现在海兽的攻击方式,秦风大致上抓住了脉络,“只有在夜晚时分,银海的海兽才能发挥出本来十成的实力!这畜生尽管白天依然能自由活动,但是实力受限非常严重,只能采取一些最简单的攻击手段!而那些弱不禁风的海兽,白日里更是销声匿迹!应该就是这样!”
“弱不禁风”百里朽咀嚼着秦风的话语,有点没抓住重点,心里很不是滋味,毕竟他可是实打实地中了两发水箭,“既然如此,那你可有办法脱险?这大块头看起来对我俩可执着的紧。”
的确,不管秦风与百里朽如何遁逃避战,这山丘一般的海兽总是穷追不舍,一副不吃掉他俩誓不罢休的模样。就算秦风此刻知道了它的软肋,又该如何有的放矢呢?总不至于真拿流光剑上去砍吧?
“放心!我有招!”秦风胸有成竹,露出了自信满满,且看上去又有些狡猾的笑容,“你把你身上的傀儡都给我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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