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171时应棋的试探(1 / 1)晁訾言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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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的发展的确就如时应棋所想,当然这些也都是后话,当前时应棋派了人去查了那个有可能是他大姑父的人,但得到的结果也就如同时岳麓所说,往下再也查不到任何东西,或许这些事情姑妈会比较清楚才对,按时岳麓所说岳林应该是与大姑母成过亲,父亲离开过时县或许不清楚,但那几个姑妈应该是清楚的,只是不知道该怎么开口就是了。

眼看着就到了年节,家里上上下下的都忙碌起来,大概是因为时岳麓好不容易在家里过一个年,母亲格外的用心,今年也准备了不少时岳麓喜欢吃的东西。大概是自己身世的秘密被揭开,时岳麓脸上有着怎么掩饰都掩饰不掉的难看,与这里热闹的气氛格格不入,任谁都看得出二少爷是有心事的。时应棋的母亲背地里问时应棋老二到底是怎么了,想了想时应棋说“只是害了相思病,过段时间就好了。”

就在时应棋都没有准备的时候,一人一马就已经看到了时县的城楼,见到这人的大家都有些惊讶,远远的就看着一匹马驼着个黑乎乎的东西,近一点才发现那是个活物,黑黑瘦瘦的,浑身都是泥土,脸上完全没办法看清五官,活像只泥里才打过滚的猴子,不少人侧目而笑,只是没有人知道这泥猴慌忙忙的要去干嘛。

泥猴的马,眼见就到了城门,看城门的守卫并没有想要拦阻他的意思,但泥猴拉住缰绳,稳稳地就停在城门口,这下才看清楚,这根本和泥猴是两码事,这是个泥人,泥人看着不大,但声音洪亮,对着守卫吼道:“我是镇北军将士,前线急报,快领我前去见时将军。”大概被这泥人声音吓到了,守卫楞了一会才,恭恭敬敬的叫他跟自己来,守卫边跑边喊着时将军有军报,没有人知道是发什么了什么事,纷纷围过来看,好在这时府不是很远,没几步就到了,在泥人下马的时候,城门守卫已经帮他把时府的门敲开,开门的还没有问清楚何事,那泥人就直接问时将军,带我快见时将军。下人摸不到头脑,但也知道是有紧急的事情,不多言语就领着泥人进了院子。

在这个泥人进来的时候,刚好赶上时家的午饭,大家才端起饭碗,就听见嘈杂的声音和有人喊着时将军。纷纷又停下手里的筷子,等着到底是什么事。

这泥人也是眼尖,在他看见时岳麓的时候,脚下步子就加快,几步就越过下人,直接跑到时岳麓面前,在他面前跪下,从怀里拿出一封信,声音依旧洪亮的对时岳麓说:“前方告急,我军受到埋伏,伤亡惨重,请鹰扬将军回营。”

“埋伏?!”时岳麓打开信,从头到尾的看了一遍,脸色越来越难看,在旁的人都不敢多问一句,看完信时岳麓先是询问那个泥人,不那个将士,这是什么时候的事,将士说的日子正是时岳麓离营回家的时候,连饭也没有吃,叫下人立刻牵匹马来,让那个将士先到外面等着他,等他与父母告别就立刻与他回营,待将士转身,时岳麓一下就跪在父母及时应棋面前,拜了三拜,只是说叫父母等着他回来尽孝,然后起身便往外走。

对于眼前的事时家父母开始没有反应过来,看着儿子要走,立刻起身打算去追,但被时应棋从后面拉住,能拉住两个老人时应棋也是用了些力,但他也低估了自己母亲,时夫人往前一冲三个人差点就这样抱团的摔在地上。

“母亲,你这样追出去,只能让二弟更加难受,他是上战场,你让他两头牵挂,是会出岔子的。”原本还想往外走,在听见儿子的话后脚步慢了下来,时夫人边抹着眼泪边慢慢的往外慢慢走,嘴里像要糖吃的小孩子一样低估着“我只是看看”“我只是看看。”

时夫人在门口站了很久,其实根本什么也看不到,时应棋端了碗饭在母亲面前晃了晃“再怎么心疼你二儿子,也得吃口饭了再心疼吧,不然可没力气哭了。”时夫人听见自己儿子这么不着调的话,也不知道是生气还是想笑,看了看时应棋并没有接她手里的饭,只是叹气和摇头。

过节串门,以往时应棋是最不上心的,但今年他一反常态的积极起来,去哪里都是一副积极地样子,时家是时县大户,当地有不少亲戚,有些几辈子的关系,也都有走动,当热最亲的也就是时老爷的姊妹了,到了时老爷这个年纪上辈人基本也没有几个,所以走动最多的就是适应期的几个姑母。时应棋家里除去大姑母以外还有三个姑母,除了最小的姑母外嫁,二姑母和三姑母都嫁到了本地,三姑母就是李思雨的亲娘,她是几个姑母里最看不上适应期的,虽说表面上还过得去,但三姑母心事比较深,再加上中间还横着个李思雨,别人心里不知道,时应棋还是知道李思雨怎么失踪的,这心里就好像有个鬼一般,让他也没办法自然的面对三姑母。至于二姑母,时应棋对她的印象好像都是有关于佛教的,她这辈子没有子嗣,家里孩子都是小妾所生,虽然谁都得叫她声母亲,但只有她自己知道其中到底是有几分真假,二姑母时应棋倒是少见,听父亲说二姑夫前些年走了,原本是要接姑母回府住段时间,可后来忙这忙那就把这件事隔下来了,要不是时应棋又问起还不知道要拖到什么时候。这也算是好消息,时应棋忙答应父亲,说这件事就由他来做。

忙前忙后的安排,终于在过完年后把二姑母请了过来,姑母年龄比父亲还小好几岁,但头发却白了半头,听闻姑母回时家住,好些爱凑热闹的亲戚都来看过,一下热闹后院子里就显得有些冷清。时应棋这日陪着二姑母抄着佛经。

“富贵,你现在倒是安静很多,我记得你才回来的时候,哎呀真是让人头疼。”二姑母看上去心情倒是很好。

“还叫我富贵的人,也就姑母您了,不过您记性真好,我都不怎么记得小时候的事情。”说着时应棋像是想到什么,从贴身的衣服里拿出一个小字条“说来也奇怪,这些天老是有人像我打听一个人。”说着把纸条递给姑母“我实在是不记得这么个人,我就觉得我们时县里应该没有姓岳的才对。”纸条上自然是岳林的名字,而这些话自然是时应棋自己编的。

姑母看着纸上的名字的时候表情明显是变了,眼睛眨了几下“什么样的人,居然还在打听他的。”

“一个女子,年纪并不大,我也觉得奇怪,不过看样子应该是这岳林辜负了人家,才被找上门的,也着实可怜。”

“平白一个女子,你就出手相助,这好像也不是你的性格。”

“姑母可别误会,早些年是侄儿不懂事,做了些浪荡的事,这些年不是也成长了些,不过要说这女子是一般的模样我倒也不会搭理,但是我大看见这女子就觉得她面善,后来才想起,不是我见过她,而是她像一个人,您说奇不奇怪,这女子和时岳麓眉眼间就特别像,就是这点缘分我才搭把手。”时应棋其实编了很多,无论怎么说,都会被他绕到这里来。

听了时应棋的话,他姑母表情就越来越奇怪,但嘴上还是说自己并没有印象,时应棋也没有追着问,立刻转了个话题,就好像他其实也并不是那么在意,时应棋在自己姑母的心里放了颗种子,种子发芽是迟早的时,到时候就会清楚当年到底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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