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临渊让人把水与酒拿进房,便让他们出去了,他先扶起时应棋把他身上的衣服解开,让他舒服的躺在床上,棉布打湿后拧干,把时应棋身上擦拭一遍,他体温的确很高,冷水沾在上面过一会棉布就有些温度。
夏临渊来回擦洗几遍,使时应棋身上皮肤微微见红,才停下来。拿起那坛酒,倒了一碗放在床边桌子上,从怀里拿出自己的一方玉牌,放入酒里侵泡。这时他看看时应棋,轻轻的叫了一声,没有反应,只是眉头依旧紧锁,看样子还挺难受,夏临渊拿出玉牌,先从时应棋脖间开始,用玉石比较圆滑的一面,不轻不重的往胸口处划刮,从上往下,落与起都如同他写字一般有章有法。
酒通过玉沾到时应棋的皮肉上,再通过他的温度散出来,满屋子都充满了酒的香味。
等胸腹都刮完了,夏临渊倒掉酒再倒了一碗新的,重复刚才的动作,把手臂、背、腿都依次的弄了一遍,每换完一个地方,他便换一碗酒。
弄好之后他又帮时应棋穿好衣服,让他好好躺下。
等时应棋温度渐渐降下,夏临渊才推开门出去,这时已经是第二天早上,天边的太阳慢慢的上来了,秋天早上还是有些冷。
有些下人已经起床干活,见到夏临渊,便跑过来,朝着里面看,然后问夏临渊情况。
“无大碍了,郎中开的药方再吃两天就好了。”
“哦,好,夏大人您一夜未眠吗要不要。”
“我先走了。”夏临渊说着又看了看里面的时应棋一眼。
“夏大人好歹等少爷醒了再要不先吃早饭再走也不迟。”
那下人有意要留他,但明显他没有这种兴趣。
“他要是醒来,不要跟他说我来过。”夏临渊转头看着天叹了口气,摇着头便走了。
那下人有些摸不清的感觉,这人就是不同哈,什么事都比普通人多绕几道弯。看着夏临渊离开,他也是摇摇头,就干自己的事去了。
本站域名已经更换为m.adouyinxs.com 。请牢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