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史府,左溢明显喝酒喝多了,好几人扶着他,嘴里时不时的冒出一句“你在哪。”“怎么还不回来。”这样的话。
时应棋一惊,轻声轻语的问“你还记得什么。”
“我什么都记得,我什么都记得。”
嘴里冒出一股股酒气,看样子实在是醉得不清,时应棋再问之下他还是这些话,也就不再问了,协同左府家丁,把左溢送回了家,一身疲乏之气。
等自己回府的时候已经三更已过。
下人开门后对他说张公子已经等了好些时候了。
他心底一阵庆幸与兴奋,还好张华没有那么快离京。
到了前厅张华坐在一旁喝着茶,有些无聊摊开手掌一小片桃花花瓣,上下起伏,飘落又慢慢升起,有事还像陀螺般旋转不停。
“你早来了吗。”
“没太早。”看了看时应棋,笑了一下“早知道该去史府找你就好了。”
“我有事想找你帮忙。”
“什么。”张华不太在意的问。
时应棋一时又不知道该怎么跟他说,稍微想了一下“有什么可以牵制住史家或者动摇大皇子的。”
“额,你问我,我只是一个贼,你觉的这种人,能知道这些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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