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天叶舒强也不知喂了些什么给栖春吃,栖春上吐下泻已经好几天。以前自己生病没什么感觉,看栖春这次倒是把叶舒强吓得不轻,之后就再也不敢这样欺负栖春了。时应棋知道后并没有太多的苛责叶舒强他,只是给了很不好看的脸色。
这下算是能让叶舒强老实一阵子了。
时应棋今日原本是约了桂蓬莱与左溢,因为叶舒强这事耽误了不少时间,虽说有这么多下人没什么关系,但丢着不管好像也不太好。
请郎中来看过,喂了药,好不容易让栖春睡着了,时应棋才出门。与时应棋不同,夏临渊一早就出了门,时应棋交代一下人,只要临渊回来了就叫他去酒楼。
等时应棋到的时候,小二上来告知桂大人与左大人已经到了。上了楼,现这两人对面坐着,酒已经喝了两壶。左溢应该喝得多一些,桂蓬莱拿着酒杯只是意思意思的啜了一下,看样子是没怎么喝。
“哎呀,久等久等。”时应棋夸张的打着招呼。
“还以为你不打算来了,左将军酒量我可陪不了。”桂蓬莱半阴的阳的说了这句,看得出来这气氛有些尴尬。
“桂兄也是,好歹你们也是熟人,怎么能这般冷场。”时应棋笑着应了回去,也有些尴尬了。
左溢倒是没什么反应,就在那又为自己倒了一杯,他没看他两,所以没看见桂蓬莱与时应棋来回交换了几次眼色。
说了几句桂蓬莱起身到了旁边桌上,只剩两人,时应棋咳了一声,这时左溢才抬头看了看时应棋。
左溢嗓子有些哑的开口:“你伙同桂蓬莱这只狐狸有什么预谋。”
“在京城,我伙同谁都没法动你吧,再怎么你家老将军咳嗽一声,比什么都厉害了。”说完从胸前暗袋里取出一个布包好的东西“我是想送件东西给你。”
“你送我东西。”尾音拉得老长有些事情狐疑的看了看时应棋,眼神最终落在那布包上。
“我一直反对你与四姐在一起,是因为你与言文竹的婚约是谁都没法改变的。即使我家并非大户大门,但姑娘出嫁就给人做妾”
“我不会让她做妾,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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