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临渊怎么想都想不出之前生了什么,只是记得小二给了他一壶酒,自己喝了一口,然后就到了这里,之后生了什么,一点点的记忆都没有,夏临渊看了看自己的手,又四周看了看,即觉得不真实,又觉得不真实,恍惚自己就像做了场梦,就这个时候他才真相信了妖怪这件听起来就不真实的事。
看来不止宋家有问题,连那家酒楼,或许还有些地方都有问题。恍惚之间想起小二说了什么,那个跟自己进酒楼的人,小二当时是这样提醒自己的,然后小二才端出酒给自己的,那个跟着自己的人又去哪里了。如果现在去酒楼那小二也不一定会说什么,左思右想还是先看看,还是先等张晋华回来再说的好。
要不,先去找时应棋商量一下。
说着朝时应棋那里走去,他那边房门紧锁,走过去隐约听见里面有声音,再靠近点声音更加明显。
“没有其他的线索了。”这句话只有一半,听起来好像是时应棋手下在像他报告。
“他的上家呢。”这个声音是时应棋在问。
“并没有,查出来。”
“那你们去了那间酒楼吗。”
“怕被怀疑,并没有跟进去,再加上夏公子没多久就出来了,所以我们也没再去了。”
“你们之后就回来了。”
“嗯,夏公子模样奇怪,所以我们就都跟回来了,之后那人就不见了。”
“好歹该留一个人看着那人的。”
“可,少爷你也没要求这个啊。”时应棋的手下抱怨了一句。
“少爷我每天也没吩咐你吃饭,怎么没见你少吃一顿,出门前记得把你脑子也带上。”
“可是少爷,你说过做份内的事就可以,其他的事不用管。”
“以后我管你叫少爷好了。”
“那可不行,我没那么多钱给你工钱。”
“你这倒提醒我了,下半年月钱减半。”
“你上个月减过了,再减半不就干脆不算了。”
“好啊。”
“你怎么好意思。”
“嗯。”
“时应棋,我好歹也是救过你的,恩将仇报有昧良心。”
“一码归一码,别老拿那事说,我亏欠过你吗。”
“老子”
夏临渊实在不太想听他们如孩子般的斗嘴,直接推门进去。房里有两人,一个是时应棋一个是之前一直在他身边的那个小厮,也是之前叫醒他的那个人,这小厮年龄看上去不是很大,平日里并不那么引人注意,像他这样半大的孩子丢哪里都是不太起眼,如今听他两人对话才多打量他一眼,长相来看不是那种特别难看的孩子,眼睛像兔子一样,没想到这种看不起眼的人,与时应棋关系还不一般。
“夏公子你好。”没想到夏临渊推门就进来了,也不知道对方听了几句,那小厮尴尬的笑笑,朝时应棋喵了一眼“少爷你们忙我先下去了。”
“等一下。”夏临渊看着小厮,有些疑惑“你之前跟踪我。”
“那个,我们是在保护夏公子。”小厮说话间,不断的瞟着时应棋。
“我当时去了酒楼,之后是怎么回来的。”夏临渊并没有打算责怪谁,就是想搞清楚这个问题。
小厮又看了看时应棋“走回来的。”谨慎的说,与刚才那种和时应棋说话的语调完全不同。
“有什么奇怪的地方吗?”夏临渊立刻又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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