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府院里梨树开始冒芽,时应棋对着那树着呆,恍惚间好像回到很小的时候,同样的这样一棵梨树,嘴里不自觉的念着“夏临渊、夏临渊夏、临渊、临渊”
手边的茶水已经凉了,他也没有再喝的意思。
虽然之前话时应棋已经说明白了,左溢还是鬼使神差的来到酒楼。从出生到现在他还没对那一个人有过这样的迫不及待的想见到她的心情,虽然他与言文竹有婚约,但对于言文竹来说他一直只当一个小妹妹来看待,而那个李姑娘却不同,心里总想来要看看她。
恰巧时应棋不在,李思雨在柜台里算着帐。左溢点了菜独自一人喝酒,也不知是不是今天酒太烈,冲得他脑袋热,还是什么其他的原因,半壶酒落肚之后,他两三步走到李思雨面前。李思雨正在算账,眼睛没有离开账本,觉得面前光亮被挡去一片,知有人站在她面前,随即抬头看了一眼。
眼前这人她经常见到,虽然没说过话,也知道是时应棋的朋友,偶尔也有人说起,大概是这京城里显贵,自然是不能得罪。
便笑了笑,询问是否有什么需要的。对方面无表情,就那样直直的盯着她。往常见他与时应棋有说有笑,还以为他应该是个比较好相处的人,现在被这样盯着,她心里一阵毛。
好一会,也不说话也没有动作,李思雨打算叫两小二前来,以免真有什么事,就在李思雨心里打鼓的时候,左溢从腰间去了银子,啪的一声,把钱放到柜台上,至此一句话都没有说,就离开了。
李思雨很奇怪的问周围小二,这人以前也这样吗,大家也只说第一次见他这样,原先都随和的很。李思雨又想了想,自己这几天是否有什么地方得罪了他,确实没想到。
“我说你打算什么时候回去。”晚上时应棋拿着几封信,这信是老家来的,丢给李思雨“姑妈、姑父可都到处在找你,再找不到估计都要张榜悬赏了。”
“你说我那里得罪你那个朋友了。”完全没有接茬的意思,
“哪个?”
“姓左的,天天来喝酒的那个。”说着瞪着眼看向时应棋“他今天就这样看着我,你说我哪里得罪他了的。”
“他他这个人本来脾气就不好。”脑袋里搜刮着各种不好男子的描述,但实际上左溢并没有任何不好的地方,毕竟也是朋友,太过夸张的诋毁也并不是好事,想好一会才好像无意的说了这么一句:“他对女人特别凶,而且他是有婚约的。”后面这句话时应棋加重了语气。
“难怪的,他那种表情别提多吓人了。”
“还有更恐怖的,他可是杀过人的。”上过战场,那必定是杀过人的,这样说并没有太多的过错,只是他省略了一些前提条件。
“唉。”实际上李思雨对左溢并没有太多的想法,她只是为了把之前的那个话题给忽略过去,见时应棋注意力已经转移,她便说今日太累,各自休息去吧,也就结束了谈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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