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就到了左溢的生辰,时应棋挑了两壶好一点的黄酒。
老仆问他是不是要送礼,既然送礼是不是该送点好东西。
一听这么说自己想了想,找人去买了一个红漆木匣,里面垫上丝绢,然后再放上他挑的那两黄酒。
将军府真不算小了,可今天进出的人把这里挤了个满满当当的,时应棋带了个小厮,边逛着将军府边看着这些人。
有些人表情谦和,有些又神情严肃,有些谈风月,有些却聊着生涩的东西。
逛了好一会才在人群中找到夏临渊,他与常人不同,独自站在那里就很好看,一个人就往前走,也不顾一起来的那小厮是不是跟得上。
“好巧啊,夏大人。”夏临渊看看来人,是那酒楼老板,没想到左溢连这种市井之人都请来了。多少也见过两面,而且对方也有礼于自己,也就行了个礼说了几句寒暄的话,今日夏清带着夏忆雪也来了,夏临渊不太想与他们相遇,想着找左溢说一声自己就可以离开,哪知这人拉着他一直说话。
“哪日之后你怎么都不去我那吃饭了。”没等对方说话他又问:“是东西不合口味吗?”
“不是,挺好的。”
“那你是觉得碗筷不合心意?”难道不合,你还换掉不成,看着时应棋认真的表情,让夏临渊有些不知怎么回。
想了一下“也不是。”夏临渊看了看他,笑了一下“一切我都喜欢,我虽在朝为官,但不如他人所想,没那么多余钱,倘若时常去酒楼吃喝也是我等担负不起的。”能说出这样的话,也确实说明了如今他的境遇。
“上次有人收过你钱,我明明”
“你没收我钱,那我就更不好意思再去,君子不食嗟来之食。”
“我并不是那个意思,我也只想报答你对我的救命之恩。有恩不报也非君子。”
“我救过你。”夏临渊皱着眉头,自己并没有又想想大概是和自己以前办过的案子有关系吧,这些年经他手的案子太多了,他或许就是其中的一个,但自己完全想不起来“本官分内之事,不必太挂牵。”
“其他的不敢说,我一个开酒楼的人,就你每天三餐都不会把我吃穷。”说得江湖气很足,要是以往夏临渊最不喜欢这样的人,但今天看他却没有那么厌烦。
“哥。”远远一声甜甜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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