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忆雪?!”时应棋一想便知道对方是误会了,反而舒了口气,接着说:“大多美女都是如此,她没见过我,你怎能说她不拿正眼看你,就不会正眼看我了呢。”
“我和你!我大将军之子,上过战场,立过军功。你一个市井小民,小聪明是有,但大多拿不上台面,你说要怎么比。”看他样子就知道他喝醉了酒,一副很了不起的样子,这些是他往常不会拿出来说的事情。
“如果我能帮你找到那些剑鞘呢。”
“你找得到,我叫你哥。”
“口说无凭,立字为据。”然后朝着一小二喊道“拿纸笔来,伺候左大人写下。”
借着酒劲左大人大笔一挥就写了一字据,果然是拿刀的人,这字虽说不那么漂亮,撇捺也是潇洒有力,一般人也仿制不来。
这边喝酒吃肉好不热闹,而同是京城一处却格外清冷。
这便是五皇子的府宅,五皇子看着自己的府邸,自从自己削爵以来,这院子里的人就越来越少,一下子从大家吹捧的皇子变成了一文不值刘衡岩。原本有人猜他会哭着喊着去求皇帝,但这些日子他却老老实实的待在府里,没有离开半步,因为他知道,求又能怎样,皇帝要是想偏袒,就不会宣旨削爵。
往往在这个时候才能看出谁是真对你好的。
远远的一只长得并不好看的小狗,摇着尾巴跑了过来,伸着小脑袋看着他,他也看着那狗:“你是不是也在看我笑话。”
揉了揉狗头,轻轻的拥到怀里:“这里只剩下我们了。”
脸上滑落两行泪水,表情再不是以前那般骄傲与乖张。流露出他这个年纪该有的害怕和彷徨。
也不知这样呆了多久,天色已晚一个如勾一样的月牙挂在天上。
远远的地方有人喊着:“岩儿,岩儿。”
“刘衡岩,岩儿”
这个声音他很熟悉,但又陌生的很。之前他的声音从未如此着急,听习惯了他温柔平静的语调,这恍的一听竟分辨不出。
“皇叔,我在这。”细细小小的声音从他嘴里出来,竟然还不如那小狗呜咽的声音大。
由远及近的灯笼黄光,渐渐的照到他眼前的那块地上,把头朝上望去,那张脸还是他记忆中的模样,还好还有你。
眼皮渐渐的合上了,耳边听见来人说:“岩儿,皇叔来接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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