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论西凉铁骑如何精锐,仍是有被缠住不得脱身的士卒。“噗!”长枪入体,看似无敌的西凉兵终于被河内骑兵一枪插入腹,挑下马来。可惜还不等河内骑兵得意,耳旁突然传来狠厉之声。“一起下地狱吧!杀!”不想西凉骑兵不畏惧死亡不说,骑术更是了得,下马的一瞬间,忍住腹间剧痛一把抓住枪头,借力便纵到河内骑兵身后,抽出腰间短剑,脸色尽是疯狂的顺势n河内兵胸口。
“呃”河内士卒愕然,废力的转头,想再看看西凉士卒脸面,同为士卒,为何汝西凉如此突出?然而不等河内士卒见得西凉士卒面庞,河内士卒便已断气,带着身后已然无力挣扎的西凉士卒双双坠下马来。
不到一炷香时间,原本被韩浩围困的西凉铁骑竟冲出了包围,领着剩下的看似精神抖擞的三百来骑朝李傕军坐翼而去,断了韩浩右翼骑兵退路。然而仅仅只是一番对撞,韩浩所领的一千骑兵尽然损失近半,只剩下不到百之数。如此战果,吓得韩浩眼皮直跳!猛兽乎?韩浩自问。
“快!放弃右翼,援救太守撤退!”反应过来的韩浩心提不起丝毫对阵的念头,急忙下令。一众士卒也是惊愕万分,不少士卒抓着马缰的双手都颤抖起来。此时的王匡步卒也被磨得只剩下不到百,原本被李傕留下歼灭王匡的骑兵也损失不少。
即便西凉兵马再精锐,碰见严防死守的步兵,尤其是枪盾混合的步兵也讨不到太多好处。三处战团本相差不远,韩浩很快来到王匡死守之地。
“太守!浩来也”韩浩一声大喝,领着不到百骑兵朝着围攻韩浩步兵的西凉骑兵冲了过去。西凉兵将领并未打算与韩浩对决与此,见韩浩来援,掉头便走,朝着李傕大部奔去。
“西凉铁骑果真了得,吾等不敌,太守速速马,吾等撤回怀县才是!”韩浩不顾礼节,策马来到王匡跟前,伸出手去,想将王匡拉马便撤兵。王匡朝着被围困的骑兵望去,长叹一声,一把抓住韩浩手,翻身马,略显焦急大喝:“撤兵!”
随即剩余数百步兵在战友帮助下,同样得骑兵马背,跟随王匡、韩浩马匹急速离去。原本被围困的河内骑兵心便开始惊惧,见得三面被围,王匡逃离之后更是混乱不堪。被斩的斩,被擒的擒,还有不少见势不对,逃跑的也是不少。
“将军!是否追击?”
“追!”李傕一刀解决身边慌乱的河内骑兵吼道:“叛军势众,此次灭杀王匡定能大幅降低叛军士气,况且杀掉王匡,吾等方可获得更多功勋!”李傕脸色狠厉,更是兴奋。
“诺!”副将抱拳大声回应,转身下令道:“不必理会溃军,即刻整军追击王匡!”
西凉骑兵虽然残暴,但是各部将领治军同样有方,一声令下,并未话费太多时间便再次成型,朝王匡逃离的方向追去。
“还有多久才能感到孟津?”项敖一边策马,一边焦急问道。项敖最为担心的是王匡轻敌,并未对小平津设防。
“主公,吾等方跨过济水半个时辰,按舆图标注计算,约莫再过半个时辰便能赶到温县地界!”
赵云脸色镇定,仅仅跟随项敖道。项敖闻言,眉头深皱。大军连夜行军,已是疲惫不堪,虽然未曾与西凉军会面,但项敖可不敢轻视西凉骑兵。
“下令全军,原地修整,吃些许干粮!”项敖不敢托大,即便着急驰援王匡,但也不愿拿手下最为精锐的兵马冒险。
“只有一刻钟时间,让兄弟们恢复体力,歇息片刻!”项敖心思讨,对着典韦吩咐道:“让兄弟们切记,不可多食多饮!”
“诺!”典韦领命而去。此时离项敖兵马约莫五十里之外,王匡领着千余逃兵朝温县奔去。
“元嗣,追兵还有多远?”
“斥候来报,两军相隔,只剩下五里路程!”韩浩心一阵担忧。半个时辰前,两军相隔二十于里,照如此看来,王匡等人恐怕已来不及赶到温县。王匡闻言,眼神也是一阵昏暗,心更是不甘想到:难道吾王匡今日要身殒于此?
“是吾害了元嗣,害了数千兄弟性命!”王匡扶着韩浩肩膀,叹气说道:“若不是本太守一意孤行,吾泰山儿郎,河内勇士也不会喊冤丧命!”
“太守不必自责!”韩浩安慰道:“若不是董卓作乱,太守如何又需出兵?太守切莫失了斗志,让董卓得逞!浩昨夜已遣斥候向镇国公求援,镇国公此时应在已快到达才是!”王匡闻言,脸色一喜,心又燃起些许斗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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