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公,元直来信,也同意受命。不过元直建议,若是可以,主公看能否向朝廷讨价一二,若是真有小人欲加害主公,主公可趁势谋利。”
“哈哈哈吾知晓元直想法定会与吾不谋而合!”项敖朗声大笑。胡昭在一旁却是无奈,毕竟在他看来,此时若都护府能有时间发展民生政事,只需三五年时光,再向朝廷书求得央同时出兵,定能以雷霆之势击垮鲜卑,还大汉边境安稳。
“如此一来,孔明便以之前商量的对策向朝廷回书吧!”
“诺!”胡昭应声而去。
其实说来也并不复杂。项敖在回书明言,北域都护府之地兵力有限,若横跨并州、幽州边境驱逐鲜卑却是极难。项敖全力发展的河套耕地极为隐秘,并未报朝廷。因此项敖仍是在回奏之极力喊苦,项敖甚至称一年之前三十万数的难民都还未能消化完毕。
项敖更是重言并州兵甲不足,并州之铁矿贫瘠,虽朝廷下方诸多权利,然巧妇难为无米之炊,项敖也是无奈。南匈奴与西鲜卑两次出兵已耗尽朝廷初次所赠兵甲,算回炉重铸却凑不齐一千兵甲。若不是以战养战,掠夺不少鲜卑兵甲,此次受降城之战胜负甚至难料。
项敖在回奏之除去表达愿意受命之外,所有言语不尽苦穷。如此言语对于朝袁氏一党,所表达之意也是明显:出兵攻打鲜卑王庭,本将认,可尔等欲陷害于吾需得吐些骨头才是。
回奏之后,项敖便全心安排图谋鲜卑王庭一事。
值得一提的是,吕布和公孙瓒。吕布协助项敖攻破受降城,被朝廷封赏,官职虽未变动仍是雁门都尉,却被升为绥边将军,实实在在的大汉将军。而公孙瓒,原本便是骑都尉,此次功勋更是助其升为北郎将,风光无二。二人更是书信道谢,甚至玩笑式的提出次出兵鲜卑的意愿。项敖泯然一笑也未多想,本是好友,有同时出兵塞外,得一份同战之情,二人对项敖更是惺惺相惜。
“哈哈哈,拜见呂将军!”此时雁门郡内,成廉哈哈大笑,作揖向吕布拜首。
“阿廉,汝真是!”吕布也并未生气,浅笑说道:“此回可知此项征北才能吧!别只识得项君候年轻,其统兵之能,吾不及也!”
“是是是!将军说甚便是甚!”成廉佯作献媚笑着说道:“此次借征北将军之胜,让将军得此功,甚是划算!”
“可惜不能与奉远将军同场杀敌,吾心甚憾!”
“将军不必如此,廉从太守府经过时闻得朝对鲜卑王庭有意,若是落实,必定以征北将军为首突袭。然征北将军定会知晓将军,那是便可同场作战矣!”
吕布颚首点头,心略有期待。
“如何,阿越、阿范,此次可曾有亏?”公孙瓒略带笑意的望着公孙越和公孙范问道:“想吾是的项君候之时,君候不过年方十六,时过三年,哎,项君候确实不凡啊!”
面对公孙瓒感叹,二人此次也未多言,此次协助项敖攻打受降城,竟不曾想朝廷会如此大方,升公孙瓒为北郎将一职,若是战事,除去洛阳所来的将军,整个幽州战事都得以公孙瓒为首。
公孙瓒本豪门望族,对朝堂走向更是了解,当项敖决定受命的书奏于朝堂之时,公孙瓒便已知晓,更是期待项敖下次发兵。其实公孙瓒项敖更欲发兵塞外,公孙瓒常年边疆抵御外族,外族对大汉边境的侵略公孙瓒体会尤其深刻。无时不刻想着能打垮乌桓、鲜卑等外族。
刘宏对项敖的看重,稍有才学之人便能看出。此次朝廷欲攻打鲜卑虽是有心人挖坑推项敖,但是以公孙瓒常年在边境的战略眼光,也只若项敖协同幽州各地迎战,攻打王庭也并非不无可能,所以公孙瓒在得知项敖有受命意图,公孙瓒便抑制不住心那团熊熊烈火。
项敖如此数次与朝廷交涉,原本还显得极为顺畅。不过更急的何进行了一招让项敖极为恼怒的破招,何进为求能更求得功勋证明自己,便在刘宏身边谗言。最后逼得项敖bp受命,而向朝廷求得的援助确实极少。
一来二往,项敖之求得五千兵甲,并特许项敖在鲜卑功伐鲜卑期间将所控兵力可扩至两万五千之数。并命项敖持节,发兵期间,可命朔方郡、幽州代郡、谷郡、渔阳郡等协同作战。置于辎重等物,更是极少,项敖只得自己再次想办法充实军资。
“主公,弹汗山细作来信,鲜卑单于和连欲亲征吾大汉边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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