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了笑,“读书有什么用,老三才读几年书,照样不挣份大家业!老三啊,家里弟弟兄兄的,就属你最有出息,以后哥哥有什么为难之处,你要搭把手啊。”
赵仁虎道:“二哥你也不差啊,预制板的生意做得那么好,听说你都请了帮手当老板了!我这几年纯粹是荒废了,农场就像个无底洞,把我的老本都快掏空了!这次柠檬也没卖几个钱,本钱回收完还不知道要等到猴年马月呢。”
赵仁龙听得心头舒服,推心置腹地道:“既然没钱,咋婚礼办得这样盛大,我看了都羡慕!”
“哎哟,装个面子,图个开心嘛。哎哟,来年春耕种子农药钱都没有了,到时哥哥要支持我呀。”
赵仁龙心头更爽,“那你可真没必要把婚礼办得这么隆重。”至于借钱神马,那就当没听到。
喝,我去!原来是打肿脸充胖子啊!我就说赵老三天天待在荒山上,哪里能挖出银子来?
钱碧芬盯着刘娟佩戴的首饰,“弟妹啊,老三也不容易,能省着点花还是得省点儿。哎哟,这是撒,怎么今天多戴了块儿石头?这是不是玉啊,得花不少钱吧。”
你就那么关注我,连我身上多戴了块玉都能发现!
刘娟摩挲着玉牌,“没花钱。”
“难道是假的?”
“这是阿芳姐姐送我的结婚礼物。”
钱碧芬的目光不禁又打了个转儿,“那得值不少钱吧。”
“也不多,能值几栋房子吧。”
赵老头扫了一眼过来,“什么东西这么值钱?”
赵仁虎道:“清朝传下来的老物件儿,和田玉牌子,现在能值个几万,以后兴许还会升值。我们的朋友也是客气,送这么贵重的贺礼。”
大家的眼睛克制不住的看过来。
你那细脖子挂几栋房子,也不怕闪断了!钱碧芬嫉妒地发狂,“刘娟,解下来让我们开开眼界啊。”
刘娟看了赵仁虎一眼。赵仁虎点点头。看就看呗,还怕看出朵花怎的。
刘娟解下牌子递给赵老头。
赵老头摩挲了一番,“我可不懂这个,不过看样子不太干净啊。”
“那是包浆,只有上了年月的老物件才有。”
赵老娘拿过来也看了两眼,心想若是赵仁英能置上一块,那可就在婆家长脸了。
玉牌传了一圈,好不容易传到钱碧芬这里,刘娟一把拿了,让她就着自己手里看了两眼,就收了回来。
钱碧芬失望不已,她都还没摸上一把呢。
刘娟瞟了钱碧芬一眼,就是不让你摸!
好不容易吃了早饭,赵老头就催着要回家置办年货了。明天还要回门,婚礼在县城举行也就罢了,总不能连回门这道程序都省了。
赵老娘深深看了赵老头一眼,这个鬼老头子,表面上说什么不偏不倚,这一听说儿子要举债过日子,立马就改口说要回去了。之前是谁心心念念地说要在县城耍上几个月,过年都不要回家过的。
赵老头的心情就像坐过山车似的。和省领导坐一桌觉得倍儿有面子,儿砸的朋友非富即贵与有荣焉,婚礼上被磕了头心里爽翻。突然赵仁虎说什么没钱的话,之前的好事瞬间就成了梦幻泡影。一起一落的,再待下去,他估计会得心脏病!
赵老头的心在滴血,这场婚礼花那么多钱,以后儿子可过日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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