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天帝隐喻威胁,魔尊讨了个无趣。
太子不堪一击,白帝重伤在身,可他们身后还有天帝,还不到鱼死网破的时候,魔尊懂得见好就收。
已经重挫了羲和国主,又羞辱了人皇,他也无意在今日开战,便乐得就坡下驴。
“哈哈”干笑两声,魔尊邪肆地眼神刮过太子俊面容,对天帝笑道:“好吧!既然天帝开了金口,那此事就此作罢,改日让那羲和国主带着他的女儿前来于本尊赔个不是,本尊也懒得计较了。”
“你休想!”望舒脆生生地怒斥,竟是又抢在第一个张口。
纤阿忙拉住妹妹,阻止她继续与魔尊起口角。
魔尊回头看着望舒舔了舔嘴唇,情态极为轻佻。
望舒又气又怒,在纤阿的极力拉扯下,终是咬唇转过了脸去。
魔尊冷哼一声,继续面向天帝:“怎么?天帝觉得本尊要求过分了不成?”
天帝出乎意料地笑了:“呵呵!这有何难?依你就是。”
答应得这般爽快,还是非常明显地不平等处置,羲和国主父女三人不禁愕然。
太子俊在天帝身侧也是一脸懵圈,一向视面子为最重的天帝陛下,何时变得这般容易妥协了?还是说他真的打不过魔尊,忌惮魔界入侵边境?
盯着各等各样复杂复杂猜疑的眼神,天帝朗然而笑,说出的言语再一次刷新众神三观。
“魔尊快入座吧!今日高兴,吾与你一醉方休!”他兴致高昂地说着这话,任谁都听得出来是在向魔尊卖好。
太子实在是忍不了这魔幻一幕,插言质疑道:“陛下,明明就是那魔……”
“退下!”天帝沉声一喝,生生打断了太子俊的发声。
已经习惯于遵从天帝之命行事,太子俊此时也不敢再继续说下去了,忍着满肚子气眼睁睁看魔尊被仙侍伺候着入了座,换上新的案几,灵果佳酿陆续奉到面前。
凭什么?太子俊恼恨不已,悻悻然坐回了自己的位子。
突地,心头一震,魔尊独有的邪肆音调传到他的耳际。
“蓝蝴蝶的滋味如何呀年轻人?”魔音穿透耳膜,直直砸在太子俊心湖之上。
太子俊脸上瞬间褪去血色,骇异地看向神阶下悠然抿酒的魔尊。
感应到太子俊目光如剑,魔尊端了酒樽迎上视线,遥遥向太子俊举了举一饮而尽,却转过头去再未说任何言语。
一切发生的很突然,倏忽来去追索无踪,仿佛是一个错觉。
太子俊摇摇头,压下沸腾激荡之心潮,不由得也在怀疑刚刚那是错觉,是他对于魔尊太过气愤而生出了幻想。
难道被迫害过一次,就从此患上了妄想症,见到个坏人便怀疑他是凶手了不成?
嗯,大约就是这般了。
不然以那魔尊得理不饶人的性子,真要知道自己有过那样的遭遇,不得嚷得全世界都知道了去?
自我肯定一番,见魔尊再也没有怪异行迹,太子俊慢慢才安下心来,暗中思忖着等生辰过后设法查访蓝蝴蝶之事。
总得查明白了是谁害他才好,否则真是心头隐疾,难保哪一日就成了心魔,影响自身修为不说,万一堕魔那才叫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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