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
深夜里,悦来客栈的伙计,被一阵急促地敲门声惊醒了。
“来了,来了。”
睡眼惺忪的伙计打着哈欠从里屋走出来,摸着黑点燃了柜台的油灯,大堂里立马就亮了起来。
“咣咣咣。”
敲门的声音变得更加猛烈,似是有人在用力地砸门一样。
“不是说来了嘛,还这么用力的敲门干嘛!”伙计略显不快地将店门拉开,门外一股冷风吹了进来,他猛地就打了一个寒颤。
可是门外一片黑暗,空空落落的什么都没有。
伙计疑惑地探出头看了一眼,却也什么都没有看到。
“奇怪,没人呐,难道是风吹得?”今夜气温骤降,北风确实刮得迅猛,因此他没有多想,只当是自己听错了,转身将店门重新锁好。
才刚走出两步,敲门声就再次响了起来,他仔细地分辨了一下,确定这不是风声,就是有人在敲门。
“他娘的,哪来的贼厮,莫不是在戏耍于我。”伙计顺手提起门后的一根木棍,怒气冲冲地将大门拉开,破口大骂道。
说来也怪,只要门一开,敲门声便没了,外面依然是一片黑暗,只有呜咽的风声似乎是在提醒着他门外没人这件事情。
伙计浑身一个激灵,生在这个时代的人,对于妖邪鬼魅都是有着认知的,眼前诡异的情况,他不疑有他,连忙将大门关上锁死,脸色苍白地跑回了大堂。
听闻他人说,鬼魅是怕光的,所以大堂里的油灯他也不敢吹熄,紧张地屏住了呼吸,躲在柜台的后面,
“砰砰砰……”
敲门声再次响了起来,伙计抱着头蜷缩在柜子下面,身体抖得像筛糠一样,连应一声都不敢。
“他娘的,这客栈没人么?”
不过这一次,一道粗狂的声音传了进来,敲门声也越发地响亮,听到了人声,伙计紧绷的神经便放松了下来,是活人就好。
“哎,客官,来嘞,您稍等。”
伙计面带喜色地跑去开门,果然,门外站着的是一个醉醺醺的壮汉。
还没等他开口,壮汉便一把揪住了他的脖领子将他提了起来,醉眼朦胧地骂道,“你这小厮好生无礼,大爷在此敲了半天门,为何不给大爷开门。”
“客官息怒,实在是小人眼拙,开了两次门都未曾见到您,您请息怒。”伙计连声告饶。
“哼,罢了,大爷大人有大量,不与你计较,还有房间没,快给大爷开一间上房。”醉汉从怀里掏出了一枚金币,塞到了伙计的手里,“这是大爷的定钱,嗝,麻溜地,带着大爷去房间。”
伙计将手中冰凉的金币放在了嘴里,狠狠地咬了一下,虽然造型奇特了点,但是确实是金子,掂掂分量,怕是足足有一两了,别说住上房了,就是把所有的上房包下来都绰绰有余。
他立马喜笑颜开地将店门关好,然后扶着醉汉一路上楼走到店里最好的天字房。
将醉汉安顿好后,他便将金币放在抽屉中,记下了今夜的账目,在将大堂检查一番后,便回到了里屋沉沉地睡去。
......
天明。
神清气爽的韩枫背负着一柄新的长刀,来到钦天监点卯。
至于为什么是背负,而不是挂在腰间,是因为他腰上已经有一个大爷了,没有多余的空间给它了。
这柄刀是他感悟到意之后,慕容忘心送给他的。
在重量上也就只比止戈轻一点,不过这把刀可不像止戈,韩枫在它的身上没有感受到一丝类似灵性这一类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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