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被同眠却什么都没有发生,这让云藏锋觉得难受至极,无论是心理上还是身体上都饱受折磨。毕竟作为一个发育正常的青年男性,年幼之时还吞食过蛟蟒血肉和九彩龙灵果,生物的本能让云藏锋比正常人有更强烈的生理冲动,可是,在这样的情形之下,云藏锋只能够做一个禽兽不如的人了。
倒不是没有想过趁此机会一举拿下欧阳红袖,反正迟早都要和欧阳红袖圆满nn,帮助欧阳红袖以阳气滋养体内阴气。但是云藏锋内心的纠结点又岂在于这一点之上,如果要吃掉欧阳红袖,云藏锋就不会等到今时今日了,还有一点就是胡璃也卧于身侧,不可能当着胡璃的面胡天胡地的胡来。
也许这就是人和动物的区别,动物为了繁衍生息,不管在哪里都会和被他吸引的异性动物开始做一些生育下一代的必要步骤,这是sn的本能。但是人不一样,人类因为本身受到的教育和思维模式以及社会环境的影响,在实行这个伟大计划的时候,总会考虑更多的事情,这是人的理智控制的。
做了多天的和尚,云藏锋体内压抑的n越来越强,身体偶尔也会产生巨大的反应,导致云藏锋开始把药浴变成了冷水澡。
回到和茶馆老板药浴的那一刻,云藏锋站起身来,身体蕴含的热量将身上的水蒸发变成了水蒸气,整个房间都变得雾蒙蒙的。而造成这种状况的原因,只不过是云藏锋偶然间想起了前一天欧阳红袖亲了胡璃一口。
胡璃表面上虽然不在意别人对她的看法,但是面对欧阳红袖这样高高在上并且十分美貌的女子,多多少少有些自卑。这种自卑并没有被胡璃十分明显的表现出来,但是在日常生活当中,总会不经意流露出来。
欧阳红袖害怕胡璃会因此对她产生间隙,毕竟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欧阳红袖的的确确是被胡璃一身的伤疤给吓到了。所以,在一个偶然的机会下,欧阳红袖为了向胡璃示好,趁胡璃不注意,将胡璃的黑袍子掀开,在胡璃被火灼烧过的脸上“吧唧”亲了一口。
这件事情不仅仅是把云藏锋给吓了一跳就连胡璃也脸色红红的跑开了。只不过这些事情都是日常生活当中一个小小的插曲,算不上什么大事。倒是两个女人之间的关系变得好了许多,就算是云藏锋也不得不承认欧阳红袖的手段。
药浴之后便是正常的行针,云藏锋先打了一个坐,目的就是为了让自己从之前的旖旎幻想当中脱离出来。
行针走穴可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它要求施针者百分之百的专注,但凡有一丁点错误都有可能酿成难以挽回的后果。
好不容易才让自己的内心平静下来,云藏锋就唤来客栈老板,对他说道:“好好躺着,这可能就是我最后一次为你施针了,已经经历过很多次这样的事情了,我想你也不会紧张了吧。”
“嘿嘿,云少侠,我还紧张什么啊,都不知道经历过多少次了。只不过最近我那个地方总是又胀又痒,难受得很。不怕云少侠你笑话,我最近老是在想着那事,一晚一晚地睡不着觉。”老板年纪虽然大,说起这个人人都避之不谈的话题,总是有些赧颜。
云藏锋一阵下在客栈老板的背脊大穴上,掰开老板的大腿,在大腿上面的一条经脉上面继续行针,说道:“这是正常的。经过这一段时间的药浴和针灸,你因为受伤而断裂的那一处经脉开始缓慢愈合,麻痒都是正常的现象。”
老板就像是一块烂肉一般任由云藏锋摆弄,嘴上还不忘记如同开玩笑一般对云藏锋说道:“云少侠,你知道我最喜欢前人说的哪一句话吗?”
云藏锋道:“不知道,老哥不妨说来听听,前人的话,终归是有些道理的。”
老板咧嘴一笑,倒是十分促狭,说道:“有花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啊。”
话音刚落,老板便因为疼痛大叫了一声,这是在之前行针的时候都没有出现过的情况。这种意外的出现让客栈老板立马想翻起身来,不料却听到云藏锋说:“老哥,你别动,全身上下都是针,稍微动作,恐怕气血逆行,暴毙而亡啊。”
老板不知道这句话是开玩笑还是真话的,但是从云藏锋说话的语气当中,茶馆老板还是觉得不要轻举妄动为妙。
“老哥的话不是没有道理,小子受教了。方才福至心灵,听到老哥的教诲,犹如当头棒喝,让我手上不禁一抖,没有下错针,只是在旁边一个不紧要的穴位上面插了一下,只是疼一些,并不伤及要害,对人体还略有裨益。老哥请宽心。”云藏锋一席话说得不紧不慢,却听得茶馆老板背后冷汗直冒,却因为身上银针无数,不敢妄动,只能陪笑。
老板虽然不敢说话,心里面却暗自腹诽道:“古人言莫欺少年穷,诚不欺我,让我别招惹大夫,也不曾诓骗于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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