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思孟指指上,意思是要防备空中降贼,放下圈子,叹口气,就要打开活页迹
突然他一愣停住,呆呆地想了一下,合上夹子,跑到帐外去,半分钟才进来,笑道:“有啦!有啦!”
万时明狐疑地问:“笑成这样,你要捣什么鬼呀?”
白思孟道:“我这一点都不捣鬼!我想出一个好主意!”
“什么主意?”
“放长线钓大鱼!”
“钓鱼?”两个同伴吃了一惊,“你想用……”
“是啊是啊!”白思孟笑道,“既然秘诀死活想不出来,咱们不如布下诱饵,吸引老仙儿来吃钩,咱们就在帐子里等着。
“咱们不懂,他们可懂!只要他敢来,就一枪打倒他。不但这圈子跑不掉,懂圈子的人也被咱们活捉了!岂不十分简单可行?”
“这主意妙!”蒋高忻两眼放光,“逮到活的没的,就是打死了,也剁下他的手指头试一试,看是不是个指纹钥匙!”
万时明谨慎一些,担心地:“好是好,就是有点儿险!丢了圈子也抓不到人怎么办?”
这可是珍贵无比的唯一的圈子。
“哼,不入虎穴,焉得虎子!”白思孟激动地,“我想好了,就在外面人家村子的大磨台上拴几根大铁链,把圈圈套住,绑得牢牢的。旁边再拴条狗,叫他一时半会儿弄不走。
“然后咱们就埋伏在人家泥巴屋里的窗口下面,狗一叫就抬头。距离那么近,那还不一枪一个?”
“这样嘛,倒也可行!”万时明沉吟了一会儿,“反正用不成,就别那么怕丢,有希望就试试吧!”
干就干。
他们立刻带上亲兵离开兵营走到附近的村庄,在村中一座公用大磨盘前停了下来,用几根绑犯饶脚镣和套头链子把圈圈穿上,绑得紧紧的。
绑好后,他们又摆弄了一下,故意让闪闪发亮的圈面整个儿朝上,使它易于被空中飞过的人发现。
狗却找不到。据都被在附近晃荡的散兵游勇偷去吃了。
“那就自己经心点吧!大家分散开,稍远点儿,别把人吓得不敢来!”万时明吩咐过,便和白蒋二人一起躲进旁边的农家。
他们在两厢房里分别占住两个窗口。另一个则蹲守在大门边,好随时冲出去抢救圈圈。布置完毕,三人就开始耐心静等。
打埋伏是种极端需要耐心的事情,但是三个年轻人都不是蹲得往的性格。
万时明稍好,只因为年纪大些,又得做表率,拼命耐住了性子。那两个却不到十分钟就抓耳挠腮,烦躁得就像燎了屁股毛的猴子。
“我是不行了!”白思孟忍不住。
他左右瞟视,想找个垫背的,结果发现了一面旧铜镜。
他走过去拿下来,用手拭去灰尘,再狠擦几下,把它弄得有点白亮,然后反照窗外,却发现只映得出院墙的灰砖,连那么粗的磨杆都还模模糊糊。
“这是什么破玩艺儿,太落后了!以后得帮他们造几面玻璃水银镜才好!”他嘀咕道。
他本来是想利用镜子的反射,坐在地上靠着墙,舒舒服服地监视窗外,谁知不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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