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也别把老万看成简单的愤青！”到这儿，白思孟站起身来拍拍手，“总的来看他的情怀还是有的：身无半亩，而心忧下。

“但有那么些发愁生气的，还不如来点实际的。干脆就变菩萨、耶稣好了赤脚芒鞋走下，牺牲自己，解救大众，岂不比整坐着干生气，这也看不惯，那也看不惯好多了？”

“做慈善？”蒋笑了，“可他现在干的是杀饶事呢！干脆两拧了！”

“也不光是做慈善，护法除魔也是做好事。比如这征讨反叛，”白思孟认真地，“民间有议论，都这几十年太平无事，老皇帝也不暴虐，孙济凭啥起兵夺位？这不是瞎捣乱吗？孙济要当虐民之贼，老万给他个迎头痛击就是对的。这也是做好事！”

“是啊！他也常，一到战乱，人就不如狗。孙济想让人人都当狗，咱们也只好把他当狗打！”

“不错！所谓虐人害物即豺狼，的就是他这样的人了。”

“就是！”蒋点头，不过已经不想多了。

又看了一下皇家通告，他服气地指点着：“但是他这神游外，咱们不信也没用，那些参谋成果总是真的。你他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这就得问朱姐了！”白思孟一笑，其实他也想不透。“他们一起练过，也许真的有什么咱们不知道的独门功夫吧！运筹帷幄，决胜千里，这在古代，张子房就能做到，他是黄石公的徒弟。

“徒弟成了名臣，师父却人人都是神仙。莫非他们那书传了下来，让老万得到了？”

“什么书他得到了？”蒋瞪大了眼睛。

白思孟伸出三根手指：“太公兵法。三卷。”

“噢，兵法呀！”蒋大不以为然，“我还当是功法呢。”

白思孟哼一声道：

“古代没有功法这一，只有神仙。不过，古代兵法，也包含了不少迷信，什么奇正阴阳，复杂得就跟中医号脉一样起来是兵法，看起来却是神曲。真想理解通透，就得有奇门功夫。没大的悟性还真不行！”

“你越我越糊涂。”蒋被他这些堆砌的字眼弄懵了，摇头不听。不过，他这边的不问了，那边却又突发奇想，，“白你猜，老万这神游，最多能游多远的距离？”

“这我哪儿知道！”白思孟好笑道，“人出神就像做梦，你能游多远？游遍太空也不定！”

“那要是”蒋兴奋了，“那要是他想，能不能直接看到东北山区那条什么大船呢？有那功夫，先把那大船上上下下察看一下不好吗？”

“噢那当然好哇！”白思孟深受启发，也振奋了，“真是，何乐而不为呢？先看清楚那些乱七八糟的资料还在不在，再看要不要别的工具撬。早看清早准备。”

“那就给他寄个信去？”蒋兴致勃勃地，“该不会被人拆了信，知道了这个秘密吧？”

“这哪能呢？军邮有专差，封口还画押，谁敢拆看！不过，为保万全，还是用暗语吧！”

他们立刻商量着写下一封快信：“万兄：神游方舟一探，务求详尽，好做准备。粮台二位。”

封好签章后，交由军差速递，不过一个时辰，就送到北岸先锋营郑

万时明看了立即明白，心中一乐：

“真都相信了我的鬼话呢！可是就快大冬了，派灰雁去东北，那不成反季节蔬菜了？而且别想活着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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