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家。
一大爷易中海和二大爷刘海中,明显已经站队贾张氏了。
阎埠贵气的身体都抖了起来,他咬牙切齿的,想要说些什么,最终还是握紧了拳头选择了沉默。
在傻柱房间里待着的阎埠贵的两个儿子,注视着现场,最终,还是忍不住走了出来。
“爸,我们苦点就苦点吧,这个屋子给棒梗住,等我媳妇生了再想办法。”
阎埠贵的大儿子走了出来,看了一眼自己的父亲,眼神微动,在示意着什么。
然而,阎埠贵却装作没看见。
这个房子他是不会放弃的,让他去向面前这位死老太婆低头,阎埠贵拒绝,头可断血可流,宁折不弯。
“一大爷,二大爷,我没事的,如果大家伙不愿意的话,这个屋子我也不住了,我这张老脸早就丢完了,也不差这一点了。”
以退为进,贾张氏又开始了了。
阎埠贵是一个鸡贼的人,这点小九九自然看出来了,可是他又能说什么呢。
倒是屋子外面。
不知道什么时候来了一人,她就站在那里静静的听着,哪怕屋外寒风刮过,她也没有离开。
扎着大辫子,身穿棉袄的秦淮茹,矗立在那里,目光凌厉,脸色极为的难看。
不要脸是吧,人尽皆知是吧,今天不给你个教训,你真的以为我秦淮茹好欺负了。
“淮茹来了。”
看着秦淮茹迈步走了进来,一大爷易中海和二大爷刘海中都纷纷打了招呼,就连阎埠贵也皮笑肉不笑的笑了笑。
唯独贾张氏看不起秦淮茹,甚至见到对方出现,恨不得要破口大骂。
“你来这里做什么?”
“自然是来看娘的,我在这里找了一圈都没有找到您,要不是棒梗告诉我您来了这里,我还以为您出了什么意外呢。”
秦淮茹满是关怀的看在自家婆婆,更是从怀里拿出手绢递了过去道:“您脸都是泪痕,我帮您擦擦。”
“不需要。”
刚伸出去的手,一下子被贾张氏打开了,秦淮茹依旧保持着笑意,却没有多说什么。
面前的两位大爷,相互对视一眼,则是无奈的笑了笑,随即由二大爷刘海中开口说道:“淮茹啊,你们家的事情我们听贾婆婆已经说了,虽然占据傻柱的房子有些不道德,但考虑到你们有难处,我们也不能坐视不管,这样吧,你们可以暂时让棒梗住在这里,等回头傻柱出狱的时候再搬出去,还有雨水的房间不要乱动,毕竟那是女孩子的闺房。”
同情归同情,可怜归可怜,反正不是他们家的房子,借出去也行,至于他们自己,却没有想过要单独的帮助贾张氏一家子。
“一大爷,二大爷,感谢你们的好意。”
秦淮茹微微一笑,宛若春风拂过,她眨着那双丹凤眼,开口说道:“棒梗再怎么说也是个孩子,现在还小,你让他一个人住在这里多不好,万一发烧头疼之类的,我们也照顾不及时,不如这样好了,先把房子给三大爷用,等他大儿媳妇生完了孩子,我们再商量。”
本来阎埠贵就要走了,刚迈到屋门的脚,因为秦淮茹的话,一下子顿了下来,他都觉得自己出现幻听了,可转过头去便看到秦淮茹正微笑着望着他。
“还是淮茹识大体,不愧是轧钢厂出来的人。”
阎埠贵猛地转过身来,开心的顾不老腰会不会闪到,径直的走到秦淮茹的跟前,竖起大拇指一顿夸赞。
贾张氏的脸色铁青无比,她努力了这么久,眼看着房子要到手了,结果半路杀出一个秦淮茹,不仅不要房子,还把房子白白的送给了阎埠贵。
“秦淮茹,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那可是给你儿子棒梗住的,你自己憋屈的活着,为什么还要棒梗跟着你憋屈,你还配当人母吗?”
这一刻的贾张氏,宛若猴子一般,龇牙咧嘴的,更是走到了秦淮茹的跟前,抬手就是一记耳光。
秦淮茹红着眼睛,眼角泪水流下却没有说话,如果贾张氏想要继续打的话,她也不会躲,这是她的计划,今天她要让贾张氏丢脸丢到家。
旁边的阎埠贵,见到这一幕,哪里还能看的下去,一把抓住了贾张氏再次抡起的手臂,呵斥道:“贾婆婆,淮茹再怎么说也是你的儿媳妇,你做人不地道也就算了,难道她说一句公道话都不行了?她是一个人,不是你养的狗,说打就打,说骂就骂。”
等了许久,一肚子气没出撒,现在好了,有人送门来了。
一大爷易中海,也微微皱眉道:“贾婆婆,我觉得淮茹说的言之有理,咱们都是普通人,不是什么名门贵族,搞封建时候的那一套,在咱们院子里是行不通的,淮茹不仅拼命的伺候你,还为你们贾家延续血脉,生下了一双儿女,你怎么能这么对她呢?”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小算盘,易中海也不理外,他想着把房子给阎埠贵家住,因为他和刘海中以及阎埠贵,怎么说也是院子里的三位大爷,看起来更亲近一些。
刘海中气的用手指了指贾张氏,最后叹了一口气,便不再说些什么。
“这个狐狸精到底给你们灌什么迷魂汤了,你们这么多人为她说话?如果不是她我儿子会死?一切都是她害的,我就打她了怎么了?”
对于秦淮茹,贾张氏本身就很厌恶她,平日里都不待见对方,所以今天看到了秦淮茹,她就不高兴了,只是没想到秦淮茹敢把她辛辛苦苦拿到的房子拱手让人,这让贾张氏忍不住了,想都没有想就动手了。
尤其是现在,这么多人为秦淮茹说话,让贾张氏气的更狠了,就要甩开阎埠贵的手,继续抽秦淮茹的大嘴巴子。
“你知不知道打人是犯法的,我不管你想干什么,但是我提醒你一句,如果淮茹报警,你会关进派出所里,你也不希望这么多年纪了,还要在里面蹲几天吧?”
戴着老花眼镜的阎埠贵,冷冷的说道。
当事人之一的秦淮茹,宛若受气的小媳妇,满是委屈的在一旁站着,安安静静的站着,不说话不乱动,完全的诠释了什么叫做搞完事就看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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