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哪到哪儿,哪天哄得你……”沈卫民附在她耳边低声说了一句,不意外地差点就被媳妇给踹下床。
徐长青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随即就招了招手,招来一堆东西在床前空地,边喊着让他赶紧下来搭把手。
沈卫民暗乐,见到床前一下子冒出来的一堆东西,他也忍俊不禁笑出了声来,“还整理啥,麻不麻烦。”
“你可以不动手。”还没完没了了,只要能转移你不着调的注意力就行。徐长青开始动手收拾起东西。
这些时日光顾着玩了,来来往往的回礼就一直往里头一扔就了事,有些东西这会儿连她都快要忘了里面是什么。
就好比如这个布袋子,她记得还是初六那天黄大爷给的新年礼物,一直到现在就当天打开检查之后就没动过。
也不知黄大爷从那儿淘来的文房四宝,这东西将来就值老鼻子钱了,就得要先好好保存起来等将来再回赠给人家孩子。
沈卫民立马被这她句话给打败,更是乐得他捧腹大笑:有听说等价回礼,他还没听说原封不动再回赠回去的。
“你信不信他跟急?”
徐长青狡黠而笑,“他说了是给咱们俩人的礼物。等将来还回去我就说你不收不就行了,还是你不乐意背黑锅?”
这宝贝!
沈卫民果断先抱人啃了一口,啃好,他也不敢继续就立刻先放人。让他一直引以为傲的自制力好像又失效了。
妖精!
见沈卫民一下子冲到后面浴室,徐长青哑然失笑,摇了摇头她继续整理起东西。再不整理,真会忘了来路。
就好比说这个看似不起眼的面袋子,这里面就不是什么回礼,而是初八那天去省城拜年,她淘来的好东西。
除了这一袋子里面都是精致的小件,当时那个装自行车的哥们可是还帮了个大忙。当然,钱又被她霍霍了不少。
再加正月里走亲戚给各家小孩儿包包红包,这么一算下来,五块手表赚的那七百六就这么短短时间玩完了。
“还有多少?”沈卫民一身潮气出来时就见徐长青盘腿而坐又开始翻开她那个老厚的记账本写呀写的。
“等等,还没统计出来。”
沈卫民听了是直摇头,脑袋摇的差点将手擦头的干毛巾给飞出去:还嫌他折腾,这才叫脱ku放p!
就那么一两笔钱还记啥记,等明儿再去逛逛县城一年一度为期三天的物资交流会,不是又得记,麻不麻烦。
“抛去各种支出,如今咱们两个人手一共有三百二十七块五毛三分,其中你手就是十五块六毛一分。”
“一分钱?”
“嗯哼。”
“媳妇儿?”
“咋了?”
“老大一笔钱,对不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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