源稚女同样不甘示弱,手中樱红长刀挥舞起来,像是一场樱花掀起的风暴。
直到一切结束。
……
“樱,这段时间务必加强蛇岐八家势力范围内的警戒,尤其是让各家主严阵以待,不要让暗处的毒蛇有可趁之机。”
源稚生盯视着屏幕上的血雨,语气沉声说。
“哈尹。”
冬冬。
就在这时,会议室的门被敲响。
“进。”
“老大,你是不知道那家高记中餐馆的生意有多好,我到那里的时候排了老长的队,等排到我的时候,人家小笼包都卖完了,就剩下一份胡辣汤。”
乌鸦从门外冒冒失失的走进来,手里还提着一份打包好的辣汤。
其实以他以往的性格,看到面前排了这么长的队,尤其还是自家老大安排的任务,可能他早就不管不顾的亮出黑道身份了。
只是源稚生特地交代过,不可以任何方式惊扰到餐馆老板,所以他只能老老实实的排队。
“放桌子上吧。”源稚生瞥了一眼。
“哦对了老大,我当时还提了路明非的名字,老板大气,直接给加了俩凉菜,嘿嘿嘿。”
乌鸦将另一只手里拎着的两份凉菜也一起放到了会议桌上。
“那老大你慢用哈。”
随后樱换好新的药瓶,跟乌鸦一起走出了会议室。
氛围安静了下来,偌大的会议室只剩下源稚生一人。
以及桌面上的那份胡辣汤,外加两份小凉菜。
“真的……有那么好吃?”
想到路明非与绘梨衣无比推崇的辣汤,他今晚特地嘱咐乌鸦去那家餐馆带一份过来。
源稚生看着面前的胡辣汤,热气飘升,散发着浓烈的胡椒气息,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湖掉的失败品。
他有所犹豫了一下。
直到半晌后才皱着眉,拿起一旁的勺子轻轻舀上一勺,接着吸熘了一口。
嗯??
纳尼!!
仅此一口,男人的双眼亮了起来。
……
曰本大坂,一处雅致的阁楼内。
樱井小暮跪坐在梅花屏风后,为面前的男人清理那些可怕的深彻伤口,然后又细心的为其包扎好。
整个过程,这个绝美如嫔妃的男人都没有皱下眉头。
“是那个男人,他又回来了。”
源稚女突然语气幽幽的说。
樱井小暮禁不住浑身一颤。
虽然源稚女并没有直接说出此人的名字,但她知道,对方所说的那个男人必然是上一任王将,也就是赫尔左格。
可对方不是已经被彻底轰杀了么?
源稚女不再说话。
尽管没有亲眼所见,但在此前的东京塔上,他的确闻到了那令他作呕的熟悉气味,像是一具腐烂无数年的尸体。
冷笑声从阁楼里响起。
樱红色的长刀蓦然斩出,点缀着梅花的屏风被一斩为二。
源稚女嘴角掀起一抹扭曲的笑意。
别管那个男人是没被彻底杀死,还是从地狱里又爬了回来,他都会将对方斩杀,不,虐杀,一次次虐杀。
这些年他心中的怨与恨又怎么可能轻易洗刷。
“王将,来找我吧,我一直都在等着你。”
……
而在曰本新宿的一条废弃已久的下水道里。
浑身被裹在黑袍里的身影跪在地上,他浑身颤抖,嘴里止不住发出痛苦的呻吟,这声音在层层叠叠的管道里响彻起来,犹如在地狱里被审判的恶鬼。
男人摘下兜帽,赫然是一张爬满裂缝的惊悚脸庞。
正是赫尔左格。
先前蛇形死侍群进攻东京塔就是他的手段,不过看来显然是失败了。
此刻他面容痛苦,从脸上那些裂缝里时不时窜出黑焰,这些火焰是路明非此前的黑焰之力一直在侵蚀他的身体。
赫尔左格始终都在压制着路明非的力量,哪怕他用尽所有能用的东西,都无法将其清除,他只能依赖这具肉身苟延残喘。
而正是这种苟延残喘让他一直处在极为痛苦的过程中,无论是肉身还是精神,可谓是双倍‘快乐’。
赫尔左格拳头握紧,牙齿咯吱作响,他非常不甘心,明明已经距离那份王座近在迟尺,可就差一步,就差那最后一步。
路明非!
路明非!!!
你一定会后悔的!我一定会让你死的非常难看!你的权力,你的……啊啊啊,真特么痛啊!
赫尔左格因为极致的愤怒牵扯到身上的痛处,整个人瘫在地上痛苦的痉挛起来。
而这样的痛苦,几乎是他每天的日常。
……
远在大洋彼岸,卡塞尔学院。
因为一则消息,守夜人论坛炸开了锅。
那就是校董会代表团明天将会抵达学院,并且对龙形死侍团以及龙王入侵事件展开调查,其中老唐与康斯坦丁是重点调查对象。
据可靠消息,这次连路明非都很有可能会被波及而参加听证会。
师生们义愤填膺,参加听证会无异于进行审判,而路明非作为全院的英雄,怎么可能会是这般‘待遇’。
如果敢要动他,那就是跟全校师生为敌。
不过很多学员包括导师教授在内,他们内心愤怒的同时,也不由得冷笑起来。
因为在他们眼中,代表团真的敢那样做,无异于作死。
说不定真会被不耐烦的s级一巴掌螺旋升天。
甚至有好事者直接开设了赌盘进行下注,预判代表团这次会有多少人会横着出去,又或者说直接蒸发。
一时间下注者络绎不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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