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统阁下,你怎么了?”
宫沉宴喝多了,只是凭着本能捂住胃部,疼得发寒。
他的胃病很久没有发作了,谁知道晚上多喝了些,竟然疼成这样。
瞧他满脸冷汗的模样,安洛不知所措,只好说:“我去给你找医生来看看。”
刚转身,手腕突然被拉住,她诧异回头,就听到:“别走……不要走……”
“我、我是想给你叫医生!”
宫沉宴一个使劲儿,将她拉到了床上,然后伸手圈住了她。
宽厚的肩膀将安洛圈得严严实实,让她动弹不得。
想到傍晚发生的事情,她微微咬唇:“总统阁下,你放开我。”
“别走,不要离开我,求你……”
求?!他居然求她不要走?
很快地,她便懂了,因为他喊的是:安洛。
“不要走安洛,求求你……不要离开我……”
“你”
傻不傻,为了一个死了四年的女人这样折磨他自己,值得吗?
此时的安洛伸手捂住胸口,发现自己好像也得病了,瞧见他这副模样,心脏处像针扎似的,疼得红了眼眶。
她不再挣扎,乖顺地依偎在他怀中,轻轻说:“嗯,我不走,我不会离开你的。”
安抚似乎起了作用,男人紧绷的身体渐渐放松下来,似乎没那么痛了。
但直到睡着也没将她放开,而是牢牢圈住,深怕她再消失一样。
听见男人匀称的呼吸传来,安洛轻轻推了推他的手臂,却发现它纹丝不动,压根挣不开。
这怎么办?
难不成她要这样被抱着一个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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