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顾他到很晚,因为睡了一觉,安洛倒不是很累。
只是喝醉酒的男人睡得并不安稳,见他额角青筋一直浮着,她心疼地用柔软的指腹轻轻揉捏,希望将他蹙着的额头抚平。
为什么连睡觉的时候,他都没办法放轻松呢?
似乎感受到了那只帮自己按摩的小手,宫沉宴紧蹙的额头终于舒缓开:“安洛……”
以为他想喝水,她随即回答:“嗯,我在呢,哪儿难受吗?是不是要喝水?”
谁知道男人还是继续呼唤她的名字,却没有提出要求。
意识到他可能做梦了,安洛的心紧了紧,有种刺疼的感觉。
她的鼻尖酸酸的,手掌心捧住他的脸庞,俯身挨近:“我在,我在呢,好好睡吧,我会陪着你的。”
安抚似乎起了作用,宫沉宴没有再呼唤她,只是不许她将手收回。
到后面,她也不晓得自己什么睡着的,手依旧在他的脸上,只不过脑袋枕着男人的胸口,就这样挨着他睡了一夜。
第二天,宫沉宴在宿醉中醒来,眉头蹙着,显然很不舒服。
他很少让自己喝这么多,昨晚如果不是齐煜提到安洛的事情,他不会一杯接着一杯。
当男人抬手想揉太阳穴时,意外察觉怀里有个小东西。
他诧异低头,才发现安洛竟然睡在自己怀中!
什么时候回来的?怎么没人告诉他?
不愿意吵醒睡梦中的人儿,宫沉宴轻轻将她放在床上,淡漠的眸光柔了几分。
从五年前开始,他就喜欢她这样小鸟依人的依附着他,可安洛外表看似柔弱,性格却带着几分倔强。
她撒娇、调皮的模样,仿佛历历在目,如果不是五年前那件事情,或许他们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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