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先生您放心吧,剩下的交给我们!”
望着被推进急救室的安洛,宫沉宴疲惫地靠在墙上,揉了揉犯疼的太阳穴。
这个女人,真的太懂得折腾了。
“挖槽,抱着人你还跑得那么快,累、累死我了。”
终于追上的齐煜,伸手搭在他肩膀上,然后弯腰喘x着。
瞧这晚上过得惊险刺激的,此生绝对印象深刻。
黑眸看向他,道:“谢了。”
“谢啥,本来以为安洛的手机被偷了,所以有人恶作剧想整我。谁知道……不过晚上这路数我怎么没瞧明白?”
如果对方想杀安洛诬陷他,可是他在套房里呆了那么久,还等到兄弟来才走的,也没见着警察啊。
但如果不是想杀安洛,她干嘛浑身是血的晕倒在浴缸里?
挖槽,福尔摩斯都解不开吧!
“很简单。”
“简——简单!?”
有些烦躁,宫沉宴从兜里掏出烟,看见无烟区,担心抽烟影响里头正在抢救的人,便打消了念头。
他将整包烟扔进隔壁的垃圾桶,说:“晚上贺泰看见,安向阳把安洛弄晕带走了。”
“啥情况?这亲哥想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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