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准备却扇诗。”
“为什么?”
房遗爱这话一说,自然也是引得对方差点禁不住扭头看了过来。
在对方说话的同时,房遗爱也是不得不感慨,这少女的声音就是好听,悦耳动铃。
“因为……我有准备的,但是,太紧张,忘了。”
然而……
明明是他自己‘忘了’,却还能说得如此理直气壮。
语气不但丝毫不慌,甚至,还有那么一丝丝的镇定的感觉。
高阳倒是没察觉出来。
驸马明明就只是公主的附属品而已,居然还能这么硬气。
“那……怎么办?”
高阳便问道。
这显然也超出了小小年纪的她能够处理的范围了。
房遗爱便立刻借机道:“要不……公主咱们就不念了?又或者是公主你自己会的话,能不能写出来,再教给我念?”
“不行!”
这句不行,好像终于都把她强势的一面给稍稍地展露了一些出来。
难怪会给历史的房遗爱戴绿帽。
毕竟是养尊处优的大唐公主啊。
但是房遗爱却是一点都不慌,继续道:
“可公主你就算是说不行,那也没办法,我就是忘了。”
其实不是房遗爱忘了。
而是他压根就不会。
而且,你说后世人,有几个会作诗的,而且会也要装作不会啊,不然到时候,别人让你写诗怎么办?
“那你、那你就不能跟本公主洞房。”
说得他很想跟对方洞房似的。
房遗爱便道:“公主,我们都不是三岁小孩了,要是不洞房,以后生不出来,我不好跟房家的列祖列宗交代,你也不好跟自己父皇交代。而且……你手不酸么?乖,听我的。却扇诗就别念了。”
“可是……”
听对方的语气,怎么好像还急了。
“可是什么?”
“可是——这可是我人生第一次拜堂成亲。我不管!你不念诗,我就不放下扇子。”
这执拗的性格。
该说不说。
果然是个公主!
不过她刚刚说人生第一次拜堂成亲,而且还把事情看得这么重,那应该真的是她第一次。
那么说,对方是处的概率就大大地提升了。
房遗爱便道:“那要不这样吧!要么,你就让我出去找别人再写一首却扇诗,但是,这要是传出去,不管是对我,还是对公主的名声都不太好,很有可能会给别人添了笑话,要么……”
“要么……”对方也是重复道。
“要么……我真的不太会写诗,不如,我就说一些专门赞美公主的话,就算是过去了,好不好?我保证!这赞美的话,绝对很好听!”
到底是公主。
当她说出‘那你先说来听听!’的时候,房遗爱就已经百分百确定,对方肯定是处。
“那我说了!”
房遗爱便道:“可能会有一些肉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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