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未曾见过谢无忧出手的他,只当是百姓们不曾见过世间顶级高手而出的传言罢了,毕竟当年他以指横断大江之时,也有百姓将他称作神仙。
徐凤年当即要拉着徐龙象回陵州,可是徐龙象却不想回去,他虽然神智不如寻常同龄人,但是徐骁与他说的,他在北凉会对徐凤年又害一语却是被他牢牢的记在了心中。
徐凤年无奈之际,王重楼在一旁一阵劝慰,然后拉着徐龙象离开了。
徐凤年叹了口气,面色不快的看向洪洗象,洪洗象讪讪然的指着木屋说道:“要不进去坐坐。”
楚狂奴不喜这般场景,自己说了一声,跑到其他地方睡大觉去了,况且以他的修为,武当也没几个是他的对手,是以徐凤年也没管。
谢无忧进屋之后,没有理会洪洗象与徐凤年两人,自顾自的喝起了茶,带着两个人御风而行,虽然不算太累,但是确实有些口渴。
两人聊着聊着突然提到了离阳皇室,虽然觉着离阳皇室来武当抢人这事有些不可能,但是万一呢。
是以徐凤年又眼巴巴的看向谢无忧,谢无忧说道:“便是离阳来再多人也不是我的对手,可是我为何要出手呢!”
徐凤年哑然,当即讨了个没趣,索性也不想了,若是真的到了那一步时,再说吧,反正谢无忧只要不走,到时候总有办法求他出手。
洪洗象见徐凤年这副样子,当即对谢无忧有些惊奇,盖因他还未见过徐凤年如此态度对人,当即拱手说道:“先前只是匆匆一礼,看世子的样子,谢先生恐怕也是个有本事的人。”
“别,客套话就不必说了,轮到本事,我倒觉得你是个有本事的人。”
谢无忧的话让洪洗象有些疑惑,“我?我何来的本事,我一个连武功都不会的小道士。”
谢无忧闻言笑出了声,“巧了,我也只是一个不入品的武者罢了,彼此彼此!”
洪洗象一愣,想了想,又说道:“谢先生过谦了,我还从未见过世子如此对人,相比先生是一个有本事的人,唉,有谢先生这样的人,这样我何时才能成为天下第一啊!”
洪洗象虽然也如同王重楼一般看不透谢无忧,但是他的直觉告诉他,谢无忧比他强,所以想到当年师父与他说的那些,自己的那个誓言何时才能做到,又想到了很多年前所见到的那个红衣女子。
徐凤年撇撇嘴道:“你还惦记你那不成天下第一的誓言啊!你这家伙就是个猪脑子!”
“徐凤年对我的态度并不一定意味着我就是有本事的人,毕竟我又不像你一样亏欠别人,自然是坦荡的很。”
谢无忧的让洪洗象一阵黯然,徐凤年骂他的话,他不在意,可谢无忧的话却说道了他心中的一处柔软了。
徐凤年有些惊讶的望着谢无忧,他怎么会知道自己大姐和洪洗象之间的事情。
洪洗象从怀中拿出一个龟甲,轻轻晃了两下,龟甲之中传来铜钱碰撞之声,摇晃了一会,三枚铜钱从龟甲之中落下。
洪洗象一看,口中一叹,对徐凤年一拱手,离开了。
“这家伙是有病吗?”
徐凤年看着洪洗象的背影很是奇怪的对谢无忧说道,谢无忧摇头不语,徐凤年也不纠结,当下最重要的是自己弟弟的事情。
现在看来,在没有做出选择之前,只能先暂住在武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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