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分两路,带土一路隐秘潜行至井口夫人家的后方,现在距离他们仓皇逃脱出来不过刚刚过去半小时而已。
天公不作美,银山镇作为以常年积雪笼罩为卖点的小镇,大雪来的突兀,却也又未超出预料。
‘若是在这大雪纷飞的日子里,坐在露天温泉里赏雪,也别有一番风雅。’
带土披着一身白色的斗篷,与周边环境融为一体,四处张望一番,确定周围无人后便将身体缩成一团,然后踩着木质墙壁来到二楼,此处窗户虚掩,似是户主为了保持新鲜空气的流通而刻意为之。
原本三米高的窗户可以阻拦大部分正常人,银山镇地势偏颇,整个小镇与外地相连之处也仅有官道一条,是以该地很难遭遇窃贼,若有作案,也多为乡里邻里所为。
但,它拦不住熟练地小偷,更拦不住忍者。
带土的脚步轻盈如猫,落地后没有发出一丝的声响,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药草味,但随着冷风涌入,顶楼的室温骤然降低。
带土小心翼翼的将木棒卡住窗户,维持着虚掩的模样,然后悄悄地向着一楼摸索过去。
‘井口夫人似乎很厌恶一条顺也,希望她会是一条突破口吧。’
带土探出脑袋,目光所及是昏暗的室内空间,木炭盆散发着光与热,它本该是这个空间最大的光源的,但,那邪佛的雕像所发散出的阵阵红芒却盖过了木炭盆。
‘佛像居然…’
查克拉汇聚在眼部,写轮眼浮现!
散发着红色光芒的邪佛雕像在写轮眼的扫视下原形毕露,这哪是虔诚供奉的佛像?它的身上到处都是裂缝,红色的光芒中混杂着不知从何而来的查克拉波动。
“带土亲,这股红芒有幻术的功效。”赫鲁黑柴一脸严肃的趴在带土的头上,“而且空气中,有血的味道,虽然很淡。”
‘这种严肃的场合你就不能趴个好地方吗?’带土在内心吐槽道,随后将视线转移到那虔诚的跪拜在邪佛雕像前的人身上。
“老板娘的岳父吗?那么老板娘…在那里是吗。”
带土悄无声息的走到老人身后,一计手刀将其敲晕,凭借写轮眼对幻术的抗性和细致入微的洞察力,带土很快便扣下一块金块——是的,即便是伪装,这尊邪佛像确实是用纯金包裹着的!
‘果不其然,佛陀的内部隐藏着恶鬼像吗,这是什么三流桥段?’邪佛的头部伪装被带土扣去,露出了内部漆黑的恶鬼像,红芒也因为失去了外部金身的遮掩而越发的明亮。
“带土亲,那股血腥味就是从下面传来的,”赫鲁黑柴攒动了一下鼻头,“有风,说明内部有着极大的空间,而且混杂着浓郁的药草味。”
“不急,先找井口夫人了解一下情况吧。”带土先是否定了赫鲁的想法,然后向着井口夫人的位置走去。
“起来吧井口夫人,你应该还没睡吧。”
带土走到收银台的后面,井口夫人打着厚厚的地铺就这样卧躺在这里,她的手中拿着全家福的照片,整个人透露着一股绝望般的寂静。
“失礼了。”带土俯下身去,将手搭在了井口夫人肩膀的位置。
“别碰…”
这若是正常的古代剧,此刻带土说不定已经被暴怒的井口夫人掀翻在地了,可惜,当愤怒的井口夫人与带土对视的时候所看见的,是一对猩红妖艳的眼睛,每只眼睛的内部有两颗勾玉在缓缓转动。
“阿勇…庆之助…是你们吗?呜呜呜…我好想你们啊,你们是来接我的吗…”
看着情绪崩溃,痛哭流涕的井口夫人,带土默默地后退几步。
“带土亲,你对这个女人做了什么啊?”赫鲁黑柴蹲在地上,摇着尾巴看着眼前这位释放着压抑内心的女人,“难道是催眠术阿鲁?”
“是这个小镇对她,对这个镇子的居民做了什么才对,”带土摇了摇头,微微一叹,“幻术终究是幻术,我不过是稍加引导,让这个女人见到了她记忆中亲人的虚影罢了。”
“晓之以情动之以理得去搜集情报,那样的效率太低了,非常时刻就该用非常办法。”带土看着这个又哭又笑的女人,他虽然不是圣母,但是作为人类,共情是本能,若非情非得已,他也不愿意用这样极端的方式去伤害一个手无寸铁的女人。
“那么说吧,说出来就好了,井口夫人,这个小镇到底发生了什么,你的丈夫孩子呢?一条镇长的真实又是什么呢?快点告诉我吧…”带土呢喃着,语气迫切。
‘若是将幻术用于心理康复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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