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半妖，生来就是最底层，何尝不是一种不平等的对待。

“你说的，的确没有错，只是神界的态度，一直模凌两可，人界和他们又是盟友，对待海妖，总会残留之前的影响。”

帝无峥无奈一笑，明白姜妤兮的想法又如何，并不是谁都能够改变的。

“无峥老师。”

姜妤兮忽然喊了一声，迎上他淡然的目光，幽幽的说道，“谁又知道千年前到底发生了什么呢？海妖一族分明过的好好的，为什么神界，魔界和冥界，要联手打压他们呢？又为何在这之后，魔界和冥界要站出来推翻神界？不觉得很奇怪吗？”

轻蹙眉头，帝无峥沉吟里一会儿说道，“听起来，的确是很诡异。”

“所以说呀，说不定，海妖根本没做什么错事，莫名其妙的要被人灭族，千里迢迢的逃到别的地方去隐居里，又被重新找到，再经历一次灭族吗？”

姜妤兮歪着脑袋，眯着眼眸淡淡的说，“只要小蝴蝶一天还是海妖，我都会帮她的族人，至少，不要打破他们平静的生活。”

“你的确是很讲义气。”

帝无峥深谙她的性格，笑着说，“放心，有老师在，也绝对不会让你出事的，毕竟，从收你当学生开始，我就已经确定，你会是我唯一的学生，怎么着，也得偏帮你一些吧。”

“哦？”

姜妤兮眨眨美眸，像是看穿来什么，立马问道，“果然是有什么问题啊，无峥老师，到底发生里什么，你直接和我说不就行了。”

“也没什么好说的，一会儿，你只需要站在我的身边，我说什么就是什么，你不要反驳，只需要点头即可。”

帝无峥望了眼天色，又望了眼闸门口，沉声说道。

“没头没尾的，你不让我知道缘由，我还真是不知道该怎么答应你。”

姜妤兮一脸莫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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