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空叶已被逼逃离,赵宁也不想多留。
这些什么天水郡王与金莲寺之间的恩怨,他并不想插手其中。
他只想安稳的当个普通人,没事就杀一些不长眼的恶人,续一下命而已。
“多谢大人出手相救。”,赵宁对着路旁的车驾深深一拜。
车驾里的那位少女,毕竟派那名壮汉救了自己,自己什么都不表示就离去,未免有些不近人情。
“既然没什么事,小民便先告退。家中还有妻子等候我归去。”
赵宁沉了沉声,随口扯了个谎。
“慢。”
车驾上,珠帘再度掀开,露出车内一张清冷的面庞。
“你当真杀了金莲寺一名僧人?”
“大人,小民不过一介普通武夫,怎么可能杀的了他金莲寺的僧人。”
赵宁抬起头来,不留破绽的笑了笑。
珠帘内,王妙音眼眸一凝。
“那他金莲寺为何找上你?”
“也许是找错了吧。”,赵宁打着哈哈,面前这位少女好像有点难缠。
眼见赵宁不肯说实话,王妙音似乎有些不悦,一对明眸似乎要将面前青年看透。
“你莫以为我帮你演了出戏,你就把这戏当真了。”
“金莲寺的返魂香,我早已有所耳闻。他金莲寺能找上你,也定不是随便施为。”
车下,赵宁听着少女一通分析,不禁有些尴尬。
看来,这个世界上蠢人还是少数。
能到坐稳对方这个位置,虽然大部分还是靠家世,但能够有那位壮汉这样的心腹,也说明,这位少女也并非好相与的。
见此,赵宁也只得说实话。
仅从名头上看去,天水郡王府也是跟金莲寺一个等级的存在,都是他目前惹不起的势力。
虽然惹不起,但现在天水郡王府似乎已与金莲寺敌对。
敌人的敌人便是朋友,即使说了实情,也不会对赵宁有太大影响,最多会让更多的人知晓他的存在而已。
“是,我确实杀了一名金莲寺的僧人。”,赵宁再度抬头,洒然看着华贵车驾内的清冷少女。
王妙音看着赵宁的眼神,不禁有些意外。
她修习瞳术数年,道行不算浅,自然已耳清目明这么简单,看人看物更是不输任何一位老城府。
眼前之人,虽是武夫,但始终有种一股清明飒意之感,全然没有练武之人的粗放。
这还是其次,最关键是,面前之人看她,根本没有一种下人看达官显贵的卑微。
反而,怎么说呢。
这位青年眼中,有着一股种平等的意味。
自己在对方眼里,似乎是与对方平等的存在。
要知道,她可是天水郡王的女儿,她父王可是实打实的,有封地的异姓王。
“你叫什么名字。”,王妙音揉揉了眼睛,洗去了心中闪过的杂念。
“小民赵宁。”,既然说了实话,赵宁也不想再遮遮掩掩了。
这倒不是他不谨慎,而是他不想顶着一张张面具活着。
而且,这世上有什么危险能威胁到他,连死亡都已经被豁免,已无需在意一切外物。
“赵宁吗?”,王妙音沉吟片刻。
“周叔,试试他的水准。”
“是。”,站立在马车前方的壮汉,终于再度收到命令。
随后,也不管赵宁同意,直起欺身而上,一手抓住了赵宁的肩胛骨。
肩胛骨被捏住,赵宁只感觉浑身徒然酥软,使不上劲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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