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历山大凉了之后,希腊帝国很快就土崩瓦解,一赐乐业人着实过了一段没羞没臊没主子的好日子,只是一赐乐业人的好日子没过多久,罗马海盗又强势崛起,一赐乐业人又再一次发挥他们见风使舵的本事,直接投靠了罗马海盗,甚至还靠着乖巧、听话、努力帮着罗马海盗镇压周边其他民族等等一系列狗腿行为忽悠住了罗马海盗,成功搞出来一个一赐乐业行省。
然后,背叛成性的一赐乐业人又在罗马皇帝图拉真在位的时候趁着罗马皇帝东征,背刺了罗马。
要说罗马帝国作为劫掠文明,对于手下的背叛应该见怪不怪了才对,但是谁又能抗得住人家一赐乐业人会玩呢?
罗马历史学家迪奥记录了一赐乐业人干的破事儿:他们甚至吃受害者的肉,抽他们的筋,用他们的血涂抹全身,穿他们皮做的衣服;许多人被从头到脚锯为两半。另一些人被扔给野兽,或被迫像角斗士一样互相搏斗,一共有22万人被杀。
至于其他诸如萨拉米斯、塞浦路斯等地,一赐乐业人也有大肆屠杀的记录,保守估计也有将近0万人。
从历史的角度来看,一赐乐业人挑的这个背刺时间愚蠢无比,因为正好赶上了罗马时代的“千古一帝”图拉真在位,罗马帝国处在上升期。
图拉真听到这个消息之后气的差点把牙咬碎——那些傻缺一赐乐业人屠杀了辣么多人,那些人可都是罗马奴隶制帝国的财产,得打多少仗才能搞到这么多奴隶,你踏马说杀就给杀了?
然后,陷入暴怒状态的图拉真直接抽调两个罗马军团回援,之前背刺罗马时还凶残无比的一赐乐业人一下被打成孙子,愤怒的罗马人从美索不达米亚地中海东岸一路杀到埃及,一赐乐业人基本是一击即溃。
在这个过程中,一赐乐业人变成了过街老鼠,没有任何人愿意帮助他们,反而其他人都积极揭发一赐乐业人的藏匿之处,帮助罗马军团对一赐乐业人进行清算,之前遭到一赐乐业人屠杀的塞浦路斯居民开始复仇:看到一赐乐业人就打死。
后来等背刺事件逐渐平息后,一赐乐业人又开始了作死。
当时一赐乐业人把钱交给自己的一赐乐业教会,并且拒绝缴纳税金给罗马官府,随着事件火药味加重,一赐乐业人又把屠杀的对象变成了耶总的信徒。
不得不承认,一赐乐业人的脑回路确实很新奇,因为本来矛盾是一赐乐业人与罗马官府的矛盾,结果一赐乐业人开地图炮,直接将之扩大到与其他教派的矛盾,古罗马历史学家狄奥·卡西乌斯干脆把这些一赐乐业人形容为“发了疯的人”。
不巧的是,此时的罗马皇帝叫哈德良,这哥们儿虽然没有图拉真牛,但是也不昏庸。面对一赐乐业人又一次作大死的背叛行为,哈德良直接抽调了十二万人进行镇压,并展开屠杀式报复,而且哈德良吸取了图拉真时期的教训,彻底取消了一赐乐业行省,并且将所有一赐乐业人全部驱散。
公元70年,圣殿被当时还是将军的古罗马皇帝提多派兵烧毁,圣殿中大量溶化了的黄金流进了石缝,罗马军队为求尽得黄金,便拆毁圣殿,连根基也翻起,应验了主哭耶京时的预言:“连一块石头也不留在石头上不被拆毁”。
为了向后世展示罗马帝国的强大,提多将军下令保留一部分圣殿地基,并在干掉了几十万一赐乐业人之后下令将残存的一赐乐业人赶出迦南地区,耶路撒冷和圣殿几乎被夷为平地。
后来,希律王在第二圣殿断垣残壁的遗址上修建起护墙,直至拜占庭帝国时期一赐乐业人才可以在每年安息日时获得一次重归故里的机会。
这时候的一赐乐业人也不再想着背叛谁了,主要是已经被彻底干成流浪民族的一赐乐业人已经没有主子可以背叛,除了一心捞钱,剩下的什么事儿都干不了。
当然,这不代表一赐乐业人就会老实。
为了把一赐乐业人包装成受害者,他们每年都要跑到希律王修建的护墙那里哭两嗓子,哭墙之名也由此而来。
但是,转折点来了——不知道是技术问题还是历史原因,又或者是因为什么其他乱七八糟的原因,一赐乐业人以前做的很多坑比事儿都没记录下来,而罗马帝国却把一赐乐业人干的那些破事儿都记了下来。
有了罗马帝国的记录,整个欧罗巴其他国家也都知道了一赐乐业人到底是个什么货色,也因此加大了对一赐乐业人的提防,再加上一赐乐业人在中世纪大放息子钱、趁着黑死病时期大量投毒然后卖高价药等等坑比事儿,一赐乐业人的名声也算是彻底臭了大街。
正如大卫·沙逊所言,现在整个欧罗巴都仇视并且准备清理一赐乐业人,如果再不团结起来想办法,只怕一赐乐业人以及一赐乐业都有可能彻底凉凉。
问题是明白这个道理是一回事儿,能不能想到真正有用的、可行的办法可就是另外一回事儿了——以前无论是被埃及揍还是被罗马揍又或者是被其他国家揍,都是被单独的一个国家揍,欧罗巴这破地方虽说不算太大,但是总有一赐乐业人的藏身之处,就算实在找不到地方了,他们还能通过海上往其他地方跑,比如说当初跑到大宋并且定居在开封的那伙一赐乐业人,就是当初被人揍得受不了了,最后通过海上跑路。
而这一次,他们要面对的是整个欧罗巴的围剿,包括大明、傻贼鹰乃至于沙鹅都准备全面收拾掉他们,所以,无论是躲在欧罗巴还是出海跑路的旧办法都已经行不通了。
沉默了好半天后,同样是一赐乐业当中一个大家族的话事人老雅各布·瓦尔堡才皱着眉头说道:“这一次,恐怕不是那么容易就能躲过去了,或者说,唯一能够躲过去的办法,并不在于欧罗巴,而在于明国。”
老雅各布·瓦尔堡的话音落下,屋子里的其他话事人也都皱起了眉头。
如果换成欧罗巴的其他国家,这事儿倒也不是没有缓和的余地,可是换成明国,在场的这些话事人就没有把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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