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请把你的手从这位先生的胸口上拿开,这里是教堂,不是调情的场所!”主教苦着脸劝告着,他看起来有些生气。
姜秦推开了妇人的手,冷漠地说道:“很有趣的故事,可我该走了,还有人在等我。”
姜秦左手拎着油,右肩膀扛起了米顺便抓着一瓶红酒,朝甬道外走去。
“我们联合,我需要你,你也会需要我。”妇人并不急切,他知道姜秦没有拒绝,那就有可能同意。
她又转头对主教说道:“主教,希望你守口如瓶,不要传出去。”
“我永远都不会向我的主隐瞒。”主教固执地说道。
“真是可惜,你们这些信徒就像虫子卑微且自大。”
一把利刃利索且无犹豫地捅穿了主教的心脏,妇人相当可人的说道:“那么死人可以保持沉默对吗?希望你能变成天使,和你那杂种黑之主在山寨黑天堂里能快乐地唱起山寨的圣歌。”
“希望如此。”主教平静地回应道,做出祈祷的姿态。
他脆弱地就像一个普通人,随着利刃拔出,他很快就咽气了,但眼神很安详,似乎并不恐惧。
姜秦独自走在甬道里,深深的叹了一口气,在思忖那个妇人联合的提议。
当他走出教堂破旧的木门的时候,一个黑色的阴影又拦在了他的面前,姜秦以为是蜘蛛,吹了口气,但阴影纹丝不动。
他默然地抬起头,看见了一个红色的路灯,路灯上吊死了一个男人,仔细辨识后就能发现,那是超市披萨店的店主,尤安的老板。
他的脖子上缠了绞绳,在高高的路灯上像荡秋千一样慢慢的晃悠。
店主死得很安详,或许是听着圣歌安详离世的,这么温柔的杀人手法姜秦当然无比的熟悉。
十年前第三圣所的教徒们就是被密密麻麻地挂在了教堂的穹顶之上,被用作献祭的祭品。
重现的场景只能彰显他们畏首畏尾的姿态。
他们杀不了自己,所以怕自己。
“是在向我示威吗,或者警告。”姜秦抽出了一根烟,熟练地点火过肺,然后慢慢吐出的一口白雾,他知道这里原来可没有路灯,“但你们在忌惮我,你们心虚了,你们发现你们杀不掉我了对吗?”
“那我们也可以向他们示威!”妇人的手突然从姜秦身后环在了他的胸膛,她手上的鲜血全部涂抹到了姜秦的衣服上,“我们联合!”
主教的尸体被妇人拖了出来,她毫无愧疚地说道:“把他也吊上去,他们会害怕!我们联合,然后示威!”
“你杀的?”姜秦看着主教的尸体,对妇人的评价又上了一个层次。能在教堂里杀死其主教,她的手段可不简单,或者具备更高的位格。
“不,他突然暴毙了。”妇人丢开了匕首,无害地说道。
“那就吊上去吧。”姜秦又狠狠地吸了一口烟,吐出的烟雾就像一团迷梦,遮住了路灯的光芒。
妇人掐灭了他手里的烟,看来她也不喜欢姜秦抽烟。姜秦身边的人都不乐意他抽烟。
“我们可以联合了吗?”一个绳索从路灯上垂下,像一条灵巧的蛇儿缠住主教,慢慢把他吊起来,妇人看了看自己的杰作,很满意。
“谁知道呢夫人,我们今天才认识,你太唐突了。”姜秦丢下烟蒂准备走,兜里的手机突然响了。
尼玛打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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