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形中,我们仿佛都被套上了生活的枷锁,我羡慕他们要么小富即安,要么老婆孩子热炕头,他们却羡慕我在北京鲜衣怒马,有佳人相伴。他们三最小的孩子都会打酱油了,而我的孩子则尚且还是一滩液体,老友相见,自然而然谈论到了孩子的这个问题上。
最先挑起话题的是李阳,“卓然,我记得你结婚也一两年了吧!怎么样你老婆肚子什么时候有动静?”
我喉咙哽了一下,自己回来这几天,仿佛被这个问题包围了,每次提起来的时候我都心惊肉跳。
他这么一说,其他两个人也把目光投向了我,显然对我为什么至今尚未有子嗣的问题感到费解。于是我只好把应付我妈的话,又搬出来对付他们,李阳抿了口酒,淡淡的说:“差不多也该要了,你丫岁数也不小了,但女人不行,二十多岁和和三十岁多岁生,还是有区别的。”
我赶紧把这个话题打住了,只要说到和他专业相关的,他总是特别忘我。
这顿酒一直喝到了将近晚上十点,最后还是几个孩子先熬不住了,大家才各自散去。
大龙是个酒腻子,对他来说这只不过是上半场,我们几个歪歪斜斜的走到院子里,这厮又提议要不要去他家进行下半场。
第一个反对的就是李阳的老婆,他老婆长的面容姣好,身材也姣好,但声音却酷似孙二娘,我都不敢相信,每当李阳趴在她身上耕耘的时候,她发出来的声音,会不会把李阳吓的一泻千里。
大龙老婆也不同意,她长着天使的身材,魔鬼的面孔,和大龙简直就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她揪着大龙的耳朵,劈面骂道:“你装个啥,咱们家里就拿几瓶破白酒,哪有什么好酒,你不zhuangbi就缺氧是吗?”
大龙的提议被几个女人接连否决了,我们家空姐和她们不熟,故此没有表态,但脸上怏怏不乐的神情,也表示出了她们几个女人,早就已经统一战线了。
回到家,我催促着萧梦寒先去洗澡,现在正值寒冬腊月,家里温度比北京更低,她有点不太想洗,但在我的再三催促下,她无奈的走进了洗手间。
我们俩分别洗完澡,等我回屋的时候,萧梦寒正靠着床头看电影,我满脸贼笑的钻进了被子,顿时感觉到了一把柔软,充满弹性的温香暖玉。
我们俩心灵相通,萧梦寒从我催她洗澡的时候,就已经猜到了我的意图,我把手绕进去的时候,才发现她里面连贴身衣物都没穿,我心想这下还剩的老子扒了,她柳眉微皱,不太配合的说:“你不累啊!喝了这么多酒,还有精力啊!就不能等到回北京吗!我今天晚上也没少喝,现在头还晕着呢!”
我嘿嘿一笑,“你没听说过那句话吗!女人不喝醉,男人没机会。”
“…………”
萧梦寒反抗了半天,还是被我束手就擒了,最近我们俩活动量有点大,导致我堪堪只能她打了个平手就匆忙结束了,事毕之后,我省去了往日的温存,筋疲力尽的睡着了。
第二天一早,在家里吃完早饭,我们就回北京了,离开家里之前,我特意把早就已经准备好的五千块钱留给了我妈。虽然孩子的问题弄的我焦头烂额,但我和萧梦寒也能理解他们翘首以盼的情绪。
我们俩做了很久她的思想工作,她才把这笔钱收了起来,我让她平时多给自己和我爸买点好的,但她却坚持要把这笔钱给我们存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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