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雯长的清秀可人,但张嘴就操着一口纯正的东北大妞儿的口音,“卓然我是来接梦寒的”
我“哦”了一声,将她让了进来。
“她正收拾东西呢!你稍等一会儿。”我说。
韦雯随着我走了进来,她扯了扯我的袖子,压低了声音,说道:“你和梦寒怎么了?她上午给我打电话,让我帮她搬行李,说要回宿舍住几天,你说我们宿舍里清清冷冷的,你们俩要是没吵架,她怎么可能般回宿舍住啊!”
我嘴角抽搐了一下,我本着家丑不可外扬的想法,话到了嘴边,但被我生生咽回去了,最后我只是用一言难尽概括了。
韦雯坐了没多久,萧梦寒就从卧室里出来了,她脸上看不出一丝情绪,我张了张嘴,她的视线默然的从我脸上扫过,把我那些挽留的话,逼退了。
一时间客厅里的气氛,尴尬到了极点,韦雯看了看我,又看了看萧梦寒,俊俏的脸庞上露出一丝为难。
“我们走吧!”萧梦寒朱唇轻启,说完,拉着行李箱,扭着小蛮腰往外走。
我疾步走过去,把行李箱从她手里接过来,“还是我帮你拉下去吧!”
萧梦寒没有拒绝,任凭我把她手里硕大的行李接了过来。
我们三个鱼贯的从楼上下来,韦雯走到一辆宝马n前面才驻足停了下来。
像她这样的长腿n,开这么可爱,又复古的车子,感官上有种迥异的落差美。
我把行李装进后备箱,刚嘱咐萧梦寒几句,但这时她已经钻进了车厢,风吹起了她波浪般的长发,留给我一张绝美而又清冷的侧脸。
韦雯冲我耸了耸香肩,一副爱莫能助的样子。
轿车在我的注视下,带着一股决然,如风般驶了出去,直到轿车完全在我视线里泯灭,我才心情低落的上楼。
萧梦寒虽然只是一时生气才从家里搬出去的,但我心里却像秋风扫落叶似的那么一片凄凉。
过了几个小时,我手机忽然响了,我打开一看,是韦雯发来的微信,说她们俩已经安全抵达宿舍,让我放心。
我心里一阵无语,心情不好的时候,一般都靠烟酒来自己,但我还没有消沉到这种程度。
正当我为何以解忧而发愁的时候,忽然看到了墙角里被我冷落了很久的吉他。
望着这把曾经承载着我太多青春的吉他,一时间回忆像闸门大开似的,争先恐后的在我眼前浮现,尤其是和萧梦寒很多已经忘却了的记忆,瞬间抖擞着又鲜活起来了。
我拿起吉他,胡乱的扫了几下,正犹如我现在的心情,沉重哀愁,又杂乱无章。
结婚以后,我就再也没碰过这把吉他了,再拿起来的时候,手法生疏的弹出来的音,让我觉得那么刺耳。
现在深更半夜的,如果即兴来一曲的话,我怕邻居投诉我扰民,我刚把吉他放下,萧梦琳就回来了。
“姐夫我回来了“萧梦琳一边弯腰换鞋,一边和我打招呼。
看她的样子,好像暂时还不知道萧梦寒搬出去了,我清了清喉咙,说:“你姐这几天先搬到宿舍住去了,你知道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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