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那个白发老人有个条件,就是要自己带着他们来看看出土这个铜鼎的位置。孙二瘸子毫不犹豫的答应了。
半个小时后,孙二瘸子带着众人来到了孙福山取土的那个高土台子。
化装成白发老人的胡志雕,在黑暗中刚一看到这个巨大的土台子,两眼顿时露出强烈的震动,嘴角猛烈的抽动着,内心狂跳。
极其精通风水学的胡志雕,一眼就看出来,这个巨大的土台子,就是一个西周王侯的古墓群。
胡志雕看了一眼旁边的一个模糊人影。
那人也是内心狂跳,两眼露出炽热的光芒,他快速的从帆布包里取出罗盘和一些零碎的东西,和几个人走向黄土台子。
胡志雕看着孙二瘸子,沉声道:“孙二,我再问你一遍,你在这里找到青铜鼎,有人看到吗?”
胡志雕的两眼猛然爆发出刀锋一般的锐利寒芒,直刺孙二瘸子的脑髓。
孙二瘸子根本没想到,一直慈眉善目的白发老人,怎么瞬间会变得这样可怕,眼睛变得血红狰狞,如同吃人的恶魔一般。吓得孙二瘸子腿脚一软,扑通一下,坐在地上,冷汗在刹那间湿透了后背,结结巴巴的道:“村西头的孙福山知道。”
胡志雕一听,眼里猛然爆发出一股浓烈的杀意。
“你确定就他一个人知道吗他家里还有什么人?”
胡志雕的声音极其的阴冷,仿佛来自地狱,说不出的渗人,让人毛骨悚然,在这荒郊野外,十分的吓人。
“孙福山就一个人在家,他的老伴早已死了,儿子在外面打工。”
孙二瘸子兢兢战战的说道。
胡志雕看着孙二瘸子不象在说谎,这时候,一个黑影快速的在黄土台子上下来,蒙面黑布露出的两眼,透出强烈的狂喜。这人快速的向胡志雕打着神秘的手势。
胡志雕一看那人的手势,他强压住自己眼中的狂喜和震惊,点点头。那人快速的回去。
巨大的黄土台子周围,竟然埋藏着六座王侯级别的西周大墓。
“孙二,这里没有你的事了,你可以回家了。”
胡志雕看着孙二,冷冷地道。
孙二一听自己可以回家了,顿时高兴万分,心道,一会到家,先拿出一百块,去村南头的赵寡妇家过夜,嘿嘿,这小寡妇的**,又大又白,而且还有奶,上次自己只吃了几口,由于没有多少钱,被赵寡妇一脚给踹下床。
今天老子有钱了,非压死你个**不可。
孙二瘸子连忙站起来,顾不上和胡志雕告辞,连滚带爬的向前跑去。
他刚跑出十米,黑暗中,一只手就捏住了他的脖子。
“咔嚓!”
孙二瘸子听到了一声让人毛骨悚然骨头断裂的脆响,紧接着,他看到了自己的后背和一张在黑暗中狞笑、如同恶魔一般的面孔。
他本能的张嘴惊叫,但是一股污血狂涌而出,他的喉咙里只能发出恐怖的咕咕声音,一双眼睛瞪得很大。
他至死都不明白,为什么能看到自己的后背?那张让人毛骨悚然的面孔是谁?最让他心痛的是,手里的30万现金,竟然一分钱都没有来得及花。
那个黑影拎起那个装有30万的帆布包,手中的一个微型喷雾器,对着孙二瘸子的尸体,喷出了浓雾。
不一会,孙二瘸子的尸体,在快速的融化,没有剩下任何痕迹。这个人凭空在世界上永远的消失,就仿佛他根本没有出现在这个世界上一样。
孙福山在前天回到家里后,没有找到那个黑乎乎毛绿绿的东西,他也没在意。
今天儿子来电话了,电话里说,儿媳妇给自己买了两身毛料新衣服。
孙福山心里暖暖的,眼泪禁不住的流了下来。
老伴死的早,自己一个人终于把儿子拉扯大,儿子就要带着媳妇来相家了。农村里的相家,就是女方来看看男方家里的经济状况的意思。
孙福山把新房子里里外外拾掇的一尘不染。
一个黑影如同鬼幽一般,站在他的身后,伸出了手,捏住了老人的喉咙。
孙福山软软的倒下,那个黑影手里多出了一个微型喷雾器。
可怜的老人,没能见到自己儿子和儿媳的最后一面。
第二天早晨,欧阳志远和陈雨馨辞别了谢抗日和虎子,直奔崮山镇东面的天柱峰。
崮,是一种山峰的存在形式,如同平台一般,周围是笔直的悬崖峭壁,崮山72群峰的最高峰就是天柱峰。
天柱峰下是一望无际的森林,山峰上巨大的莲花泉,喷涌着,在悬崖上形成了一个近百米的巨大瀑布,十里开外就能看到。
山脚下,朝云道观就坐落在一片古老的银杏和枫树林中,莲花河奔腾着在朝云观前流过,奔向崮山水库。
朝云观南面有个很宽阔的平台,平台上停着十几辆外来旅游踏青的高级轿车。
陈雨馨的奔驰刚一停下,手中的机,就拍个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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