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燮一怔,问道:“愿闻其详。”
步骘侧头过去,在士燮耳边低语了几句。
士燮脸露诧异之色,问道:“那孙宏当真会如此行事?”
步骘笑道:“他不会,莫非我就不能逼他就范?”
士燮见步骘说得十分自信,便也不再劝阻,笑道:“既是如此,那一切便尊将军将令而行。”
步骘点了点头,从案几拿起令牌,喝道:“陈武听令!你率精兵三千沿郁水西侧巡察,若敌军绕过布山前来,不可交战,速速回报。”
陈武跨步上前:“得令。”
步骘又道:“潘璋,令你率军三千,沿郁水东侧设防,若见广信兵马出城,便于山中放火引烟以为疑兵。
我料广信守军见此,必不敢冒进,你只需拖住广信方向兵马半月,便是大功一件!”
潘璋也躬身接令。
步骘再拿起一块令牌,他看了看士燮,但微一沉吟,又将令牌放下,笑道:“还请士使君与我共守此离水关。”
士燮一怔,他见步骘已经拿起令牌,很显然原本有事吩咐他去办,但不知为何却又临时反悔。
莫非是瞧我年迈?士燮想到此处,当即站了出来,拱手说道:“将军!我虽年迈,但击破孙宏之心与在座诸位无异,将军何故点众人出战,却独独不令我率军军?”
步骘微微一笑,说道:“使君莫怪,某并非嫌弃使君年迈,今合浦空虚,我本欲调使君往交趾调兵。
但突然想起,此刻交趾兵力本就极为薄弱,若再分别,岂非均如空城一般?故而拿起令牌,又在放下。”
士燮听他这么说,虽知颇为有理,但总觉得这姓步的有些瞧不起自己,当即说道:“既然如此,将军当另择他职于我,何故让我枯坐城中?”
步骘眉头微皱,说道:“这守关之事关乎我军生死,士使君在此协助,我方可高枕无忧。不知使君为何轻视这守关之事?”
士燮听步骘这话已经说得很重,事已至此,倒也不便再争,当即抱拳说道:“既然如此,燮与将军共守此地便是。”
步骘微微一笑,袍袖一挥,宣布散帐。
潘璋退出府衙,当即至校场点了三千兵马,按步骘计划,来到广信附近埋伏。
不日,见城中有兵马出动,心想:果然被将军料中。当即便依步骘计策而行,点燃烟火以做疑兵。
出城兵马自然是马谡所率领,欲佯攻离水关的部队。
潘璋见马谡兵马多过自己一倍有余,当即便带着部队远远的吊着马谡部队。
扰敌嘛,怎样能让敌人过得不舒服,那就怎么来。
一直被人盯着,那感觉自是极不舒服的。
马谡寻思:这么下去也不是办法,既然要佯攻,那总要把兵马开到离水关下吧?
这潘璋的兵马老这么跟着,若是不管不顾的往离水关而去,那就变成了两面受敌的状态,这岂非是自投罗网?
看来需要先消灭掉这支偏师,才能继续往前了。
但潘璋乃是身经百战的悍将,想要全歼他的部队又谈何容易?
马谡见抓不住潘璋的尾巴,便假装露出破绽,试图引潘璋来攻击他。只要这潘璋立功心切,便能抓住他的破绽,将之包围歼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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