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铃儿瞬间哑火,她不过是从书中得知有毒药,别说见过了,就是从哪入手都搞不清楚。
生平第一次杀人,莫非就因此以失败告终?
这未免而太儿戏了些!
马铃儿思索片刻,说道:“马三跟爹爹日久,定然知道什么是毒药。”
钵钵挠了挠头,问道:“三伯若是知道小姐找毒药是要杀人,恐怕不会帮小姐的忙吧?”
马铃儿白了她一眼:“你真笨,不知道说是近来老鼠太多,夜间闹得人心烦意乱吗?”
钵钵噢了一声,说道:“真不愧是小姐,这办法当真高明。”
马铃儿又瞪了钵钵一眼:“既然知道该怎么说了,还不快去?”
钵钵瞪着一双圆圆的大眼,惊道:“我去?”
马铃儿又瞪了她一眼,喝道:“你不去莫非我去?”
钵钵平时给马铃儿差遣惯了,虽知去找马三索要毒药之事未必能成,但此刻马铃儿正在起头上。
生气的老虎要吃人,发怒的小姐吓死人,这是钵钵总结的两条基本认知。
于是乎,钵钵就硬着头皮,去找马三要毒药。
姜桂之性,老而弥辣。人畜之性,老而狡诈。
钵钵去问马三要老鼠药,马三一听就知道这事情不对。
所说夏初是老鼠繁殖的高发期,但这事向来由府中园丁处理。小姐长那么大,除了两三岁时好奇问起过外,其他时候根本就没关心过这事。
于是他推说配制老鼠药需要时日,先将钵钵打发回去,随即便直奔主屋,将此事报知了家主。
马家主也是奇怪,当即便询问马三:“近来家中可有异常之事?”
马三思索片刻,说道:“府中除了州牧大人前来借宿之外,其他并无异常。”
马家主奇道:“州牧大人?莫非是刘皇叔大驾光临?为何我竟半点不知?”
马三摇头说道:“不是刘皇叔,是那位孙使君。我也是昨日方才听小少爷说起,因为曹丞相的表奏,所以孙使君晋升为荆州牧了。”
马家主眉头深锁,喝道:“胡闹!我不是吩咐过不要让此人来访吗?这会怎么反而竟住下了?你去唤谡儿来见我!”
马三当即告辞而出,径去找马谡。
马谡听到父亲召唤,心中虽然诧异,却是不敢怠慢。
来到主屋,马谡见父亲脸色凝重,当即深深一躬,说道:“父亲安好?”
马家主怒喝:“安好个屁!我听说那孙宏竟住到府上来了,可有此事?”
马谡面露尴尬之色,孙宏昨日深夜来访,之间的种种情由,他自不便禀告父亲。本想着孙宏也住不了几日,也就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了。
哪知这才过了一夜,马家主竟就知道了,心中奇怪,问道:“孙宏昨日深夜方至,详情儿子还来不及禀报,不知父亲如何知晓?”
马家主大怒,喝道:“如何知晓?你妹子都已经计划着要毒杀此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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