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小子知道庄子月的具体身份吗?”
“啥身份?”
“我告诉你,这个庄子月可是我们整个东古镇的罪人!也是我们整个东古镇的叛徒!”
“叛徒?!”瘟婆子的这个反抽,抽的我有些懵。
“说了你也不懂,总之这女人可不是省油的人。许多人都说,跟我瘟婆子沾边了都没得好,但要是跟这个女人沾边了,哼哼那就是没的活了!”
“你啥意思”瘟婆子这话,说的我当时就高度紧张了。
“你小子先别太紧张,你命硬,会没事儿的。你先听我跟你说说我吧!因为我这人招邪,刚出生就累死了自己的母亲。之后谁照顾我谁遭殃,把我直接丢在街上没人管,讨饭过活,反而活得有滋有味的。老一辈的人说我命犯天煞,注定孤独一生,所以跟我亲近的人都疏远我。”
叹了口气,瘟婆子又道:“也因为此,古镇里的人不敢跟我走的太近,自然而然的,有什么犯邪的东西,就给我保管,认为我自身的邪气可以压住这些邪物。你现在用的这铜锣和铜梆子,就是当年闹邪的几样东西之一。当年,就是因为打更人用了这两样物件给古镇打更,差点让古镇陷入万劫不复之地,我是当年亲历者之一,古镇上上下下,死了三十六口人!”
“啊?这么可怕?!”
“这铜锣和铜梆子敲出来的声音你应该也听出来了吧?声音很特别,仔细听,这样的打更声像是一种召唤。据传说,这样打更的物件由特殊的更夫敲打响起声音,代表着更夫在召唤邪崇,不久之后,这古镇就可能变成一个鬼镇,更可能变nrn间地狱了!”
瘟婆子的话,听得我是一愣一愣的。
“娟姐,这么邪门的打更物件儿,当初是哪个打更人用的啊?是那个王文军还是张家豪啊?用了这邪门的东西,后果会会怎样啊?”我心里没底的问道。
“王文军?张家豪?不是他们俩,那两个打更人命薄,自身条件差,可受不起这样的邪物件儿。”
“咋滴?不是他俩那难道还另有其人?”
“估计那个麻婆告诉你,在你之前只有两个打更人吧?”
“对啊!难道不是嘛?”
“错了!错了!其实除了他们俩,还有一个打更人的!就是那个打更人用这些物件儿惹出了邪事儿。也因为此,这个人的名字成了古镇的禁忌,很少人敢去提及。渐渐的,大家潜移默化都把这个打更人从记忆里踢出去了。”
“那这个打更人是谁啊?”我问道。
“让我想想哈,时间久了,有点记不得了哦!想起来了,他叫叫李渠文!对!就叫李渠文!”
“李渠文?!”再次听到瘟婆子提起这个名字,我不由得浑身一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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