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久的平静过去了,秦修生再也忍不住了:“你他吗到底。”他突然又住口,压抑住了已经聚集在火山口的岩浆般的怒火,知道这样做只会让事情更糟。他又改口:“胡老总啊,我说您往日在跟我们秦家先辈做生意打交道的时候,那个时候您的钱都已经花不完了,您说是吧。这个世界您钱再多也比不上外挂呀对吧,最多就是什么怪物都能弄死,还不定能弄死,那些已经异变为了虚空生物的怪物您就是买一万根天价山药也动不了它一根汗毛。”看着n还是一副与世无争秦修生用一种奇怪的语气,用着一种他之前一直摒弃的商务语调开始勉强的面带微笑说起来:“如果您觉得您的钱没地方去挥霍的话不如听我一记良言。老总啊,首先这个钱既然对您已经无所谓了,您干嘛还要来剥削我们这些家里上有老,下有小的可怜人儿呢”
“你有孩子了?你的还娶得起妻子纳的起妾?我前天去孤儿院放点我们家没有吃的冷菜冷饭,见到了一个没名字的小孩儿在拆玩具车,我跟他说要不要带他去见一个好叔叔做他爸爸,那人叫秦修生,他喜欢修理人,你喜欢修车,干脆就叫秦修车吧。”
大管家一行话逗得众小斯们哈哈大笑,充满讽刺的笑声渐渐取代了他们的干活儿声。
照理说,一般大户人家里的管家对客人都是毕恭毕敬,点头哈腰的。哪知这家的管家真是老虎身上的虱子,敢咬豹子啊。
看来这n不仅人品比起当年简直如今年来经济危机一般,飞流直下三千尺啊,连这小小的管事的都如此嚣张,这n的家教也涣散了。秦修生这看似圆滑的说辞不仅没有使这窘况有丝毫的扭转,反而是他陷入了困境。
既然如此,不如拿出自己的威信,让眼前的人知道行医之人不是什么街边的福利院院长,更不是什么软弱的匹夫。“让他们知道医术的强大吧!驱邪术膏药风暴!”秦修生心中有了一个大胆而有创意的新解决方案。
“既然软的不吃要来硬碰硬,胡老总,兄弟我就只好不得不放下你们胡家与我们秦家多年的交情,休怪兄弟我不客气了啊!”
说着还没等秦修生站起来,准备从口袋里飞出一排驱魔符,早在一旁窥伺已久的一群光着头,穿着纯黑色,内藏盔甲的重装私人保安,一拥而上。他们毫不费劲地抽出拐形警棍,两三下依次打在秦修生的胳膊肘,膝盖窝上。伴随两三声惨叫,秦修生如被收割机割到的麦子一般趴倒在了地摊上,露出极其痛苦的表情。接着又被左右两个保安用警棍锁住双臂,强迫地架起来。一个领队似的保安,伸出套着黑皮手套的手,拖起秦修生的下巴。正准备审讯他时,一堆味道极其,到估计能装进发射筒里当做防暴部队所用的了的鹿皮膏四散飘落,接着又有几根长度大概有半个手臂长的针掉在地上,发出轻快的声音。
那保安队长将其捡了起来,凶神恶煞满脸横肉地对着秦修生说:“我虽然不知道这贴膏和着长针是干嘛用的,现在,我要用它来医治你了,我伟大的在世华佗,哈哈哈!你也许医治过无数人,但你一定忘了医治你自己吧,我现在就要来帮助你了,你还不赶紧感谢感谢我?额哈哈哈哈!”
队长发出一阵狂笑,手里的针也随着笑声一抖一抖的动起来。
“这是用来治疗心术不正的针,专门和那膏药配合着来针灸的。这针身上有极其强大的正义力量,如果将它用在心术正的人身上,会爆发出更加强大的正义力量!”
这话没人敢信也没人敢完全不信,可这保安队长毕竟是抽大烟打大牌的粗人中的头儿,对人毫不留情好不讲理的人中的战斗机啊,不然他也当不上这个队长的位置。他才难得理这些随他来说狗屁不通的玩意儿,左手极其野蛮地一把撕开秦修生的衣服。
“住手!这时一直在旁边看戏沉默不语的n终于吭声了。
可说时迟做时快,来不及收手的队长,一把将这令人打寒战的长针扎入秦修生的肚脐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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