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修生道:“你年纪我让着点你,你先来。”
张一也不推辞,说道:“那好,我先来。”
两人自然不能就在大厅里这样比试,秦修生马上着手安排了一间病房,不过其他人虽然被挡在了门外,但一个个都趴在了门口观战。
秦修生二话没说坐到一张椅子上,张一走到秦修生身后,竟然也掏出一副金针来,看样子学得竟是中医的手段。
他将手掌贴在秦修生的背上,一边叮嘱道:“你把上衣脱了!”
秦修生耸耸肩,干脆利落地脱下了上衣,露出一身健硕的肌肉。
张一则一边将金针慢慢刺进秦修生的背后,一边伸出手掌在他背后这里按一下,那里点一下。
众人都目不转睛的盯着张一和秦修生二人,这种形式的斗医还真是头一回见到,不由得人们不新奇。
秦修生感受着背后金针的位置,思考着这小子可能使出的手段。
张一嘴角带着邪魅的笑意,一手金针不停,但另一只手却悄悄从怀里掏出一个盒子来,四下看了一眼,见这个角度被秦修生的身体挡住了,其他人根本不可能看得到,便打开盒子。
若是有人看得到,会发现盒子里竟然装的是一个活物。
一只通体冰蓝色的小虫子静静的趴在盒子里,或许是盖子被打开见到光线的原因,小虫子还微微拱动了一下身子。
张一心底忍不住要大笑起来,这可是正儿经的苗疆蛊虫,在现在这个社会可不多见。
说起来,张一之所以在这个年纪能够在京城医二代的圈子里混出名堂,和他的师承有着很大的关系,他自小便拜到一个被称为苗疆蛊王的人手下。
大多数人都不知道苗疆蛊王的名字,但很多人都听过这个称号,苗疆蛊王的医术很高明,用蛊治病,也确实治好了很多名医都束手无策的顽疾。但真正让医学界重视苗疆蛊王的原因,并非是他救人的本事,反而是他害人的本事。
据说此前有个东南亚小国的王室子弟得罪了他,被他神不知鬼不觉的给这个王室子弟下了蛊,等到发现不对时,这个王室子弟已经被蛊毒折磨的不成样子了,最后死的时候从身体里爬出了无数细小的虫子,让人头皮发麻。
从那以后,再也没有人敢轻易招惹苗疆蛊王。
这张一就是苗疆蛊王唯一的传人,他此刻正是用中医作为幌子,来遮掩他下蛊的真实意图。
虽然张一也懂中医,但他自知自己在这方面怎么也不可能是秦修生的对手,反倒是下蛊这种东西,出了苗疆便很少有人知道p之法了,用蛊来对付秦修生岂不是正好。
话说秦修生那边也正纳闷呢,这张一左一针右一针的,扎的尽是些不相干的穴位,任他怎么想也不明白这些针下的位置能够使人生病。
但他并不会因为张一年纪小就大意,反而提起了万分的谨慎来,越是不懂的东西越是要小心应对。
就在这时,秦修生感觉背上又是一阵麻痒,乍一感受似乎和金针入体的感觉差不多,但秦修生马上警觉的发现,这次不是金针。
秦修生对金针太熟了,从小他几乎就是把玩着金针长大的,在学医的过程中也不知被叶问仙那个老家伙扎了多少针,因此他对这种感觉无比的熟悉。
这一次的感觉不同,秦修生心知这应该就是关键的一手了,当下调动体内真气,汇聚在那一处。
真气形成了一道屏障,汇聚在张一释放蛊虫的哪里,仿佛砌了一道无形的墙一样。
张一正内心得意洋洋,期待着秦修生身中蛊毒求自己解毒时候的样子,却不想蛊虫憋着小脑袋努力地往秦修生身体里钻,却怎么也钻不进去。
张一眉头一皱,马上用苗疆蛊术独门的手法催促蛊虫,蛊虫再度尝试了一番,最后竟然晃晃悠悠的药往回爬。
“这不可能!”张一忽然惊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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