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被沈卿染上升到了宗门宗规的地步,既然沈卿染成为了九华宗的弟子,她就有权利领取试炼玉牌。
陶成之前虽然不担任发放试炼玉牌的任务,但是傅余声为了这件事来找过他还起了一些争执,他当时并不想管这件事加上话语有些冷淡刺激到了傅余声猝不及防被打了一拳。
傅余声从来都是一个稳重守规的人,没预料到他会气得打人。
一个心气高的亲传弟子为了一个女子被罚为外门弟子只能说这个人不适合修仙。
“陶成师兄,你们不要听沈卿染的话,在冰湖上我根本就没有用力推她,分明是她在演戏在冤枉我!”
周围响起了一些质疑的声音,这句话就是证明了她推了沈卿然,没有人会深思你到底用了多大的力气,或者在这件事情中还有什么其他的隐情在。
“你们难道看不见吗,我没有推她。”云玹依旧在说着。
陶成眉头皱了一下,即便是云玹被算计了那也能证明别人比你厉害而不是在这里继续凭借口舌,现在最好的解决方法就是承认了。
同门之间的打斗可以演化成玩闹或者一时昏了头,难道还要上升到宗门法规上吗,况且沈卿染要的就是一个试炼机会而已。
“好了!”他阻止了云玹口无遮拦的继续往下说去。
等到黎希他们到的时候,执法大殿内的热闹已经结束了,云玹因为私下打斗被贬为了外门弟子,而沈卿然重新补发了一块试炼牌子。
当他们转道去找大师兄的时候,苏瑾昱视线落在了前面两个亲密的人,恍然大悟的点了头:“师弟,你懂的真的很多,原来沈卿然真的会拿到牌子。”
黎希笑着耸了耸肩,随后两个人纷纷朝着厨房走去,晚饭时间到了。
干饭人永远不会忘记这一点。
晚上
云玹住的地方她已经来了很多次了,上次是和可可来的,但是最近可可一直处在沉睡状态,身体也在一天天的长大,所以这一次黎希是一个人来的。
她就是想不通白天发生的事情,她所认识的云玹虽然是蠢了点,但也不至于蠢到这种地步,而且云玹真的没有必要这样做。
还在房间内的云玹紧紧的盯着放在桌面上的笛子,眉头紧皱着,仔细看的话还有慌张和痛苦在,她不敢上前甚至不敢触碰仅仅是放在桌面上的笛子。
她从小就是跟着父母四处行商,见识的东西很多,笛子的材质名下不一般。
她嗅觉很好,笛子上是那种腐化的木头的潮湿味道,虽然很淡,但是对于她来说靠近的时候还很明显,和牧疆那边的蛊虫吐出的黏液非常的像。
而这种黏液只要听到牧疆那边人独特的音律便会重新生长出新的蛊虫,这种蛊虫一旦进入到人体内就会剧毒一样潜伏在人体内,或者来说是会控制一个人。
她曾经就看见过一个牧疆的女子对喜爱的男子下了蛊虫,男子便会一辈子留在女子身边并爱上她,她也曾看过有一个男子清醒过来疯了一样要逃走,女子强求不得放他离开,男子却死在了牧疆的出口。
这样的诡异的蛊虫,所有路过的商人都十分的恐惧,不敢去招惹那里的人。
云玹不知道为什么南宫何遥会送这样剧毒之物给她,做内门弟子的这几年,她虽然有一段时间是倾慕过他,但是也一直清楚他的冷厉。
在别人眼中南宫执法是一个很冷的人,但是除了冷,她是曾经看过他的狠厉的。
在妖魔横行的时候,一个妖魔把普通的人挟持住了,想要让他们放他离开,可是执法却直接将两个人一起杀了,贯穿而死。
云玹很是恐慌,除了故意被贬为外门弟子,她不知道自己接下来要怎么做。
但还是没有逃过,南宫何遥就在刚才就来找了她,根本不管她愿不愿意,或许是看出了她的恐慌,她极力的反抗甚至质问他为什么把这个剧毒之物给她。
他神情淡漠,像是在做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情,直接将笛子绑在了她的手上,划破了她的手掌,她能感受到丝丝不断的黏液正不断的渗入到她的身体内。
她反抗不了,南宫何遥却警告她,要想活命必须按照功法上修炼笛律,不然他会让她痛不欲生。
“谁?”云玹头上冒着细汗,拔出剑看着四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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