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出门了。”
虽然没有人会给自己回应,但生活就是要保持着一种仪式感。
……
圣央校门前,星野真寻再次与乌鸦们相遇了。
‘怎么又是这个唱歌难听的人类。’
‘看这欠揍的神情,这群乌鸦追逐着太阳回来了吗。’
他们就这么对视着,总有一种哪边先忍不住哪边就输了的感觉。
直到一个声音响起。
“星野同学,早上好。”
有点熟悉又生疏的声音,来者自然是樋口六花。
“樋口同学,早上好。”
星野真寻放弃了与乌鸦较劲,转身看向从另一个方向来的少女。
‘有点不对劲。’
他敏锐地察觉到樋口六花和昨天有些不同,很快神色又恢复了正常。
冰凉清新的空气随着春风而流动,两人维持着一个相对礼貌的距离一起走向一年一班教室。
和樋口六花的相处总是伴随着沉默,或许两个人关系再靠近一点会有一些话题可以聊。
现在两人依旧被一种并不尴尬的沉默包围着。
“星野同学今天来得好早啊。”樋口六花主动打开了话匣子。
虽然不是一个好的开始话题,但总比用‘今天天气真好’来打开对话要来的自然。
“做了一个奇怪的梦,早上六点钟就醒了过来。”
“奇怪的梦?”
“梦里面人类已经进化到了可以随意拆卸器官的地步。”
“每天的洗澡变成了拆卸自己的器官放到特制的清洗液里面清洗。”
“然后呢?”樋口六花有点好奇。
“在洗完澡安装器官的过程中,有一个器官无论怎样都安不上去,然后就被吓醒了。”
“什么样的器官?”
星野真寻给了她一个‘我没有明说你自己就应该懂’的眼神让她去慢慢体会。
那个器官安不上去对于男性实在是太过残酷了,所以才会被提前吓醒。
樋口六花也慢慢猜到了是什么,两人的气氛有点尴尬。
是樋口六花单方面的尴尬,她自己猜出来的事情和星野真寻无关。
不过这种时候要体谅女孩子的羞耻心,他重开话题赶紧把这一页翻过去。
“樋口同学平常也起得这么早吗?”
“算是吧樋口六花开始揉捏着自己的发梢。
一眼就可以看出来的说谎,樋口六花尴尬,思考,说谎的时候总喜欢揉捏她的发梢。
星野真寻也没有戳穿她的意思,只是好心地提醒她。
“衣服还有蝴蝶结,樋口同学还是打理一下比较好。”
校服上到处都是褶皱,领口的蝴蝶结也松松垮垮。
昨天樋口六花整齐的着装给他留下了相当好的印象,所以今天刚碰面的时候就发现了她状态的不对。
一看就是昨天晚上没有休息好或者干脆没睡,浑浑噩噩地套了一层校服就赶过来学校。
樋口六花这才发觉自己衣衫不整,有点脸红,停下来开始整理自己的着装。
星野真寻很自觉地看向远方田径场的风景。
懂得体谅也是一种美德。
一群身穿运动服的家伙正在高喊着口号在绕着田径场跑步,精气神旺盛的样子。
‘年轻真好,大早上的就有用不完的朝气。’某个16岁男高中生很不客气地夸奖着他们。
“谢谢。”樋口六花重整仪表,朝星野真寻苦笑了一下。
两人准备在鞋柜处分开,星野真寻还是决定多说几句。
“如果有烦恼的话,不妨去找人商量一下。”
“好。”樋口六花也没有反驳,郑重地点点头。
本站域名已经更换为m.adouyinxs.com 。请牢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