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婧苏看着眼前的人,脑中一阵阵的发懵。
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眼前的这些人是谁,她只觉得脑袋昏沉沉的,眼皮也很沉重,能睁开已费了很大的劲,身体也象是被捆缚住了似的,连翻下身都有些困难。
他们说的话她好象也听不懂。
少爷,少爷是谁,是哥哥吗?
可是哥哥在哪里?
而且他们好象是对着自己在说话的。
这到底怎么回事,她到底在哪里?感觉脑袋一阵阵发疼,安婧苏只好闭上眼睛。
她这一闭眼,就听得那年长的妇人哭声更大了,一边叫少爷一边唤人请大夫,一时间屋子乱哄哄的,吵得她头更疼了。
安婧苏实在受不了这吵闹,皱着眉再次努力睁开眼,她原是个性子冷清喜安静的人,被这么一吵觉得头都大了。
“莫吵,我没事……”
这句话一出,屋子是安静了,可安婧苏只觉得自己的耳朵却嗡嗡响个不停。
太惊悚了,她吓得张大嘴,都不敢再出声。
刚刚那声音明明是从她喉咙里发出的,可她听得很清楚,那不是她的声音,那是个男人的声音。
男人!天了,她不会是还在做梦吧。
肯定是在做梦,她闭上眼,但心中还是不踏实,总觉得又不象是梦,想了想伸手在腰侧用劲掐了一把,这一掐,疼得她差点叫出声来。
一刻钟后,安婧苏拿着铜镜,左照右照,终于接受了一个事实。
她,现在不是太傅府安家大姑娘安婧苏,她是信阳伯嫡长子闵子浔。
准确的说,她的内里是安婧苏,皮相却是闵子浔。
嘶,这是个什么事儿啊,这样离奇古怪的事居然让她给碰上。
她看着镜子里那张瘦削又陌生的脸,以后要顶着这样一张脸出现在人前,她感觉自己的牙都开始疼了。
“少爷,这病一场模样自然要差一些,等养个几天,自然就恢复了,少爷仍会象往日一样丰神俊朗,俊逸非凡,天下罕见。”
冬来见自家少爷醒来就拿着个镜子左看右看,话也不说一句,只当是一向自诩英俊的少爷对自个的形象不满了,忙安慰道。
“对对对,冬来说得对,以后嬷嬷天天给少爷做好吃的,保准过不了多时就将少爷养得白白胖胖,比以前还俊。”
陈嬷嬷端着一盅参汤,笑得合不嘴,少爷能醒来,真是佛祖保佑啊。
陈嬷嬷想着,等闲了一定去佛祖面前好好烧一柱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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